“说得好像爷儿有空似的,我来是找那小孩的。”
杜默谨愣了下,纳闷道:“大哥哥你找我?”
邹伊思看着杜默谨拿着蛇往他这走,赶忙退后几步,叫住他道:
“小孩你站那听我说便好,你姐姐让我给你带个话,她这几日要忙酒坊的事抽不开身暂时回不来,要你在你师父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蛇那动物看着都让人不喜。
杜默谨有些不信,因为苏虞每次出去做什么都会告诉他,试探性地问道:“我力气大,姐姐她要是太忙的话我过去帮他,大哥哥你能告诉我酒坊的位置吗?”
邹伊思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杜默谨,心想这臭小子还挺难哄。
不愧是苏虞教出来的孩子,这聪明劲像她。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姐姐说了,正好趁她不在锻炼一下你这个小男子汉的独立性,看看你师父除了教你学医有没有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男子汉?我觉着她说的有道理哈,黏着姐姐会长不大的小孩,羞羞脸哦!”
杜默谨瞬间小脸羞红,抬起下巴为自己为他师父正名道:
“我才不是黏着姐姐长不大的小孩子,师父他也教了我怎么成为一个男子汉,我现在是能保护姐姐的男人了。”
邹伊思眉头微挑,调侃道:“哦,是吗?方才是谁还一个劲的要去找姐姐来着?”
杜默谨小脸更红了,“我……我不去便是了,你不要瞧不起人。”
邹伊思眼里闪过得逞的笑,“行行行,你是男子汉,是男人,我话传到了,你们……继续玩蛇吧!”
哼,小屁孩,还能忽悠不了你。
杜默谨年纪小好哄,但楚珵州从小在谎言算计中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邹伊思没说实话。
他跟着邹伊思走出去。
邹伊思牵上马,回头看着门口的楚珵州痞痞一笑,“楚大大夫还亲自送我出来,真是客气。”
楚珵州将院门合上,越过邹伊思身旁来了句,“去前头说。”
邹伊思盯着楚珵州往前走的身影,慵懒地闭了闭眼。
喜欢苏虞又怎样,只要他盯得牢一些,苏虞心里的人早晚会是他,楚珵州他这小白脸没戏的。
不过他的确小瞧了这山村里的大夫,竟还是个会些功夫的,且看他衣着谈吐也不似这里的人,怕是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走出一段距离后,楚珵州停下脚步,等邹伊思走近,他问:
“苏虞出什么事了?”
邹伊思欠嗖嗖地“啧啧”两声,“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连她出事都不晓得?什么都不知晓,什么都做不了,我都不晓得你哪来的脸去惦记她的?”
楚珵州冷了脸,眸子凝着邹伊思,“你以为你不说我便查不到吗?”
“那随你喽,若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我劝你趁早退出算了。我能护住她,你能吗?”
邹伊思满眼不屑,他不清楚楚珵州有什么别的身份,但这人既然选择隐藏那便代表着他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出现,自己都缩头缩尾的人有什么能力能将苏虞那样的姑娘护住。
楚珵州闻言眉头微皱,懒得听邹伊思废话,转身往回走。
而邹伊思还不忘在后边挑衅,“我说中了吧,赶紧退出吧你,跟我你没得争。”
暗处的洛北好想上去照邹伊思那张大脸来几拳。
他觉得邹伊思真是太欠了,到底是他家主子能忍,换成他早给门牙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