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不为目的,他仍忍不住想靠近她,哪怕他的身边危险重重,他却不甘心只那么看着她。
或许他是遗传了他母亲的自私,只顾着自己的心思,但他是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他想将她留在身边,他想看着她笑靥如花。
那份不受控的情丝从头到尾牵扯着他的心绪,他能狠心扯断却不想,任由其生根发芽在心底开出花来,坚定又矛盾,欢喜又痛苦。
苏虞以为楚珵州又故意逗她,笑瞪了她一眼,“我整日忙着可没闲工夫想别的,你这话问谨儿他定会满眼欢喜地回你。”
听到苏虞压根没空想自己,楚珵州被气笑了,“你出去卖个酒还惦记你家猪饿不饿,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你竟一次也没想起过我?”
小没良心的,便是普通朋友久了没见也会想起,她倒好,连想的意思都没有。
白在她面前晃悠了,一点窍也没开,就钻钱眼里去吧!
躲在暗处被楚珵州的话惊掉下巴的洛北转过脸不忍直视,心里默念这肯定不是他那风光霁月的主子,怎么能有人和猪比较呢!
苏虞跟楚珵州认识这么些日子来,是知道他有时候性子会有欢脱跳跃的一面,故也没有多想,反而被他的话逗乐了,“那我家猪是我养来吃肉卖钱的,我自是要惦记的,你一个大活人在外头好端端的又无啥事,我想起你做甚?”
楚珵州更气了,但也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罢了,没想便没想吧,我还不知道你没心没肺的。”
果真是眼里没他,这女人气死个人。
还好她眼里只有挣钱也无旁人,那还是慢慢来吧!
难呐,洛北还说生怕他不开窍,现在到底是谁啊,苏虞她才是那个木头。
苏虞白了一眼,懒得跟他斗嘴皮子,嫌弃道:“说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你过来到底何事?我家里还一堆事没做完呢。”
楚珵州被嫌弃心碎成了渣渣,将手里的包袱递过去耷拉着眉眼道:
“回来时有人送了我两身衣服,我方才一瞧才发现是女装,你说我一大男人也没法穿,想来想去我平日里吃了你不少饭便拿过来与你,你瞧瞧能不能穿,不能穿你扔了或是送人都成。”
苏虞,你敢扔了或是送人了我便天天让谨儿那小子吃黄莲汤。
不知什么情况正在房内看书的杜默谨忽然打了两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里有些担心起苏虞来,想着再等一会儿便出去找。
洛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有些无语地擦了擦汗。
主子是真别扭,明明是专门给苏姑娘买的还找那么蹩脚的理由,这样能追上姑娘才有鬼了。
女怕郎缠,既是想追还不大大方方热烈些,搞这么一出他怕是还得等许久才能有个主母了。
主子脑袋抽抽,手下心里愁愁,唉,急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