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刘氏好奇地扭头看她。
“我想去买几块青石板回来。”谢珍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看脚下。
刘氏瞬间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点点头道:“成,那你去吧,顺道买点瓜果点心回来。”
水池周围的地面虽然都被踩平了,但到底还是不安全的,一旦池子里的水溢出来或是下了雨,地面湿滑一个不留神摔了进去那才是麻烦呢。
“走吧。”谢珍看了宋景昭一眼,就连午饭都等不及吃就着急下了山,坐着马车去了镇上。
她买了不少铺地用的青石板,又按照刘氏的意思买了些许水果雇了辆马车,直接坐着马车来到家门口。
几人一趟一趟地将买来的青石板整齐地围着水池铺好,又拎着锄头,仔细将不平整的地方锤均匀。
经过一个下午,水池里的水已经放满了,溢出来的水顺着青石板流向了矮处。
谢珍回到屋中,从之前的被褥上剪了一大块布将竹筒堵好,这才回到厨房中做晚饭。
宋景谦早已将刘氏先前的话抛到了脑后,蹲在水池边开心地玩起了水。
刘氏生怕他摔了下去,紧张地上前去拉他,反倒还被他调皮地洒了一头一脸的水,气得刘氏逮着他就是一顿揍。
宋景谦嘹亮的哭声瞬间传遍整个家中。
宋景昭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手拿竹条不断往宋景谦身上招呼去的刘氏,无奈地摇了摇头,“景谦是越发的磨人了。”
“小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嘛。”谢珍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他是不知道,自从宋景谦去了学堂后不知道是跟谁学了那顽皮的性子,每天都要气得刘氏痛揍他一顿才能停歇。
不过这样也好,小孩子嘛,总要有一个完整的童年不是吗?
“他也该懂事了……”宋景昭幽幽叹了口气,只怪他没法留在家中,以身作则地好好引导宋景谦。
谢珍哑言失笑,好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以前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宋景昭微愣,脑海中浮上了儿时的画面,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勾起了几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娘跟我说的。”谢珍冲他眨了眨眼,“娘说你儿时可调皮了,那什么太傅的小孙子不过是骂了你几句,你居然带着林文冲一块将人家堵在巷子里狠狠地揍了一顿,害得你爹被人弹劾教子无方。”
“娘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宋景昭抬头揉了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刘氏跟她说了多少他儿时的丑事。
谢珍勾了勾嘴角,强忍着笑意,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咂舌道:“我是真没想到,如今看着斯斯文文的你,小时候居然会做出上人家大门口撒尿报复人家的事。”
宋景昭嘴角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目光幽暗地看着她,“彼时儿时不懂事,做出这种事也实属正常。”
“是吗?”谢珍眼中难掩笑意,眉眼弯成一对月牙,将出锅的菜端到了桌上,朝着厨房外吆喝道:“娘,吃饭了!”
忙碌的一天随着日月交替拉下帷幕。
夜深人静之际,谢珍屋中传出了声声低哄。
“娘子别怕,为夫只摸摸……”
“娘子听话,为夫只亲亲,不做别的……”
“为夫又不是吃人的妖怪,娘子怎么还躲起为夫来了……”
“娘子,想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