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大寨主

第243章 大明战列舰

百余粒子弹如同暴雨一样,横扫而过,处于暴风眼之中的船头炮位上就更不用说了,几个明军炮手的身上瞬间就是多了好几个血洞,而位于火炮之后的一群明军也是有至少半数人倒了下来,其中不少可都是穿着铁甲的明军将领,一时间,这渡船上是鲜血横流。

周围的两艘船只上也是齐刷刷的倒下了好几人。

这一轮在大约六十多米距离内发射的百枪齐射,至少击中了超过三十个明军,几乎是把一整条渡船都给废掉了,顺带还把周边的几艘船只给打了个半残。

鲜血在渡船上和船只上流淌着,然后流入河水中,让清澈的河水变得通红,显出一种诡异的妖艳,泛着波涛的河水仿若化身血盆大口,吞下一个又一个明军士兵。

随着火枪的射击,赵华年那边的火炮也终于是打出了第二炮散弹。

散弹的威力在中近距离的时候,杀伤力远远要比实心弹要大,在百米不到的距离里,火炮发射散弹的时候,就等于是喷出了一大堆的铁钉,铁渣等,其覆盖面可达数十米。

一炮报销一个步兵连的事可是真有可能出现的。

这一炮赵华年就没有这么倒霉的打在空无一人的河面上啊,而是打在了有着有两艘船只的河面上。

船只上用来抵挡铅弹的盾牌面对火炮的射击,脆弱的如同纸糊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一炮过后,其中的一艘船只已经是彻底动不了了,前头手持盾牌的一个士兵已经浑身是血,整个人都已经是没有声息。

他身后的那些明军士兵们也全都被清一色击倒,十多人,当场就死了过半,剩下的也都是受了伤,不少人挣扎着掉下了船只。

就连船只自身可能也是被弹片打中了几个比较关键的连接处,船只逐渐散架成为一根跟独立的树干。

旁边的另外一艘船只虽然没有被全部击中,但是也是死伤惨重,至少被这一炮报销了半数人。

看到这一幕,炮台上的赵华年嘴角终于是露出了微笑!

之前的一发散弹没有给明军造成丝毫伤亡,这可是让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火炮的射速是非常缓慢的,尤其是在明军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的火炮后续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拦截敌军了。

这个短暂的时间里,每一炮都是宝贵的!

尽可能的杀伤正在渡河的明军,这才能够减轻他们登陆后给步兵们造成的压力。

没错,战局发展到了现在,大部分人都是看的出来,想要把明军拦截在河面上,阻止他们登陆上岸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因为明军距离岸边已经不足三十米了。

这三十米的距离了,救民军的士兵们已经很难再用中远程的火力彻底击溃对方!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在明军登陆之前杀伤明军。

不过即便是明军要上岸了,但是这也是在救民军诸多高级将领们的预料之内。

他们要做的是阻挡敌军过河,这和阻挡明军上岸是两码事。

而楚行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能够在明军渡河的时候,只依靠火枪兵、弓箭手以及区区一门火炮就让明军溃败。

毕竟明军可是有着上万人呢!

楚行仰望苍穹,长出了一口气,来吧,来吧,今日合该我楚行扬名立万啊!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精彩纷呈宋王朝
精彩纷呈宋王朝
拨开迷雾看宋朝真实历史:斧声烛影是真的吗?王安石、司马光谁对谁错?岳飞为什么被杀?赵构为什么重用秦桧?韩侂胄是奸臣吗?贾似道真的一无是处?文天祥是怎样一位状元?等等等等
山谷吹风
亮剑:让你杀鬼子,你成立特种部队?
亮剑:让你杀鬼子,你成立特种部队?
退役军人李飞宇穿越到异界,成为了抗日英雄李云龙的结拜兄弟,凭借超级军备系统,他在战争中大杀四方。鬼子?来一个杀一个,老巢都给你端了。特战小队?试试我军备系统的厉害呗。想杀我兄弟?那你怕是没见识过我现代特种作战部队的厉害。……欺我中华者,必诛!
卫家报国
大秦:我摊牌了,陛下,我是穿越者!
大秦:我摊牌了,陛下,我是穿越者!
穿越大秦,明远苦头吃遍。于是乎索性摆烂,冲到天子车驾前,当场自曝身份。始皇帝:“什么?真万世基业,竟然二世而亡!”“奸人赵高!也敢霍乱朝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罗马、希腊竟敢自称帝国?”明远怀抱娇美公主,坐拥金银无数,无比诚恳道。“陛下,小婿我可是穿越来的,我能骗您?”
书君来也
崛起在漠北
崛起在漠北
书中主人公无意中穿越回到明末,成为大明辽东开原总兵的儿子。在明清的萨尔浒决战中因父亲所部战败失城惧怕朝廷惩罚,在清军的步步紧逼追剿下,不得已主人公父子和开原诸将领率领开原守军及百姓,迁徙到漠北的布里亚特草原立足(今俄罗斯赤塔州和布里亚特共和国等外贝加尔地区)。并以此为基地,逐步团结、征服、融合蒙古高原及西伯利亚等地的北亚诸民族,然后西逐俄罗斯,东灭满清政权……并最终奄有整个西伯利亚,蒙古高原,中亚
当时明月在99
三国:一切从大秦传承开始
三国:一切从大秦传承开始
天下间,万物皆有。蛊师以蛊虫的诡异令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武夫以罡气大杀四方,生命力旺盛,甚至说是恐怖。修士魂入天地,与天地一体,与万物同心。天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海,是百万丈竹尺探不到底的江。朝廷便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船,若是大海平常,少风少雨,便可安稳。若是风起云涌,一刻的大意,便是顷刻颠覆。
又是二十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