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因为山霁月和观书绝受伤的事闹得有些不愉快,原本说要办一个宴会请世家邻里亲朋聚一聚的,但是霍氏因为山霁月的伤不想管了,镇国公一气之下把宴会交给了周氏筹谋。
山霁月听说的时候只觉得霍氏有些因小失大了,但霍氏实在心疼这个宝贝女儿,凡事亲力亲为,也没有计较。
但她这样让权只会让镇国公觉得有没有她都一样,今日是把宴会给周氏办,明日说不定就是把执掌中馈的权利给她,大后日沦为平妻的就是霍氏了。她有心劝一劝,又不知道如何去劝。
周氏说白了就没有管过国公府的家,她嫁进来那几年老太太还硬朗,所以府里琐事都是老太太管顾的,还没等管家她就被休弃发配了,后来这些年就是霍氏接过来了。
原着中没有观明月被推下崖的剧情,所以宴会是霍氏一手操办的,等周氏接过管家之权还是有些靠后的剧情。那个时候观秋水和观书绝感情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求助了观书绝。
观书绝帮着她看账,料理事情,又请了两个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帮衬,周氏慢慢才上手的。
镇国公想让周氏掌权?那是不可能的。
山霁月先去看了老太太,打算给她上上眼药。
等她到的时候,松鹤院里安安静静的,老太太刚刚礼佛出来,见她来了,倒是微微一笑,说:“明月来了?身子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多谢祖母关心。”山霁月盈盈一笑,上前搀住她的手,扶着她坐下。
老太太见这个娇气漂亮的孙女还是很高兴的,仿佛看一个精雕玉琢的瓷娃娃,说:“不是让你好好歇息了吗?伤没养好就不用过来看我的,你这额头的伤可经不得风吹日晒的,留疤了怎么好?”
山霁月很会装乖扮巧,用案上的小钳子给她夹核桃,一面说:“大过年的,就想来陪陪祖母嘛。我方才去父亲院子里给他请安,但没瞧见他,怎么休沐了还这么忙啊。”
微微一怔,老太太看了身侧的嬷嬷一眼,嬷嬷立即小声道:“国公爷兴许是在陪周夫人和大小姐。”
山霁月显然是听到了,夹核桃的手微微一顿,但还是佯装没有听到,只是脸色稍微有些难看了。老太太又问:“他昨儿歇在哪里?”
嬷嬷看了看山霁月,又看看老太太,才说:“这几日都在陪周夫人。”
“这个混账!”老太太大喝道,她并不算喜欢霍氏,也不算喜欢周氏,甚至能看出山霁月的小心思,但她讲究一碗水端平,镇国公这番作为未免太厚此薄彼了!山霁月就算告到她面前还是有道理的。
老太太眉山紧蹙,面露不愉,山霁月连忙道:“祖母,您别气了,大过年的,要开开心心的才好。”
看了山霁月一眼,老太太才叹息道:“你父亲太不像话了,反倒委屈了你和你母亲。”
山霁月很懂事地说:“明月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就好了。”
“你呀,这样的性子容易被欺负的。”老太太笑着同她说,但这种情形下,懂事的那个孩子总是叫人心疼的,观明月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情分和观秋水是不一样的,因为这冗长的时间相处,她难免要更偏爱观明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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