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观明月并没有相国寺的剧情,所以这里都是男女主在培养感情,后来观书绝将宋秋水带回镇国公府给乳娘看病,将好被镇国公撞见。
而镇国公显然看出了宋秋水和发妻年少时长得十分相仿,这才引发了后续父女二人相认回府,国公夫人沦为平妻的剧情。
观明月的主要剧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山霁月必须原模原样地走完观明月的剧情,但系统并没有规定她不可以出新的剧情,她也没有在相国寺多待,收拾收拾就下山了。
山霁月一回到国公府就听丫鬟说起京郊相国寺山脚下的尸体,听说报官的说蓄意杀人,可找了快两天也没找到那具尸体。
最后在深山里找到一堆被野狼啃食得面目全非的骨头,连肉都没有多少,只剩下一堆头发和骨头,雨水都冲刷不掉的血腥味。
山霁月回府后就装病,霍氏吓得不行,连忙请了太医来看诊,事后又陆陆续续请了一个药堂的大夫来,把府里的一些有病痛的下人都过了一遍诊,自然也包括观书绝那个病重的嬷嬷。
旁人问起,就说在佛前苦修几日,观音托梦,见不得伤病灾痛。
待观书绝回到府里,才知道嬷嬷的病已经找人看过了,不仅如此,院子里的奴才都对观明月称赞有加。
若不是有她,好些人沾了病都不知道,如今就无须再请宋秋水来了。
一连几日观书绝都没递个话过来,山霁月原以为他又要当看不见。
可就在晌午用过膳的档口,小厮便送来了一筐荔枝奴,颗颗滚圆,汁水饱满,入口鲜甜,滋味很是不错。
哟,小狼崽子上心了呀。
一直到宋秋水回府前都没有观明月的剧情了,山霁月趁她还没回来,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对观书绝好,好不容易才让观书绝对她的颜色好了些。
不过这几日镇国公夫人压着她跟绣娘学绣活,什么齐针、铺针、接针、松针、乱针她看都看不明白,还偏要她绣出一副画儿来。
镇国公夫人观霍氏出身不差,她是骠骑将军的嫡长孙女,少时是在边关长大的,那里靠近楼兰,民风彪悍,她自己也是个烈性子。
只是因为脾性太差,一直不好说亲,再加上这几年太太平,武将没有用武之地了,才有些没落的。
不然也不会好好一个一个嫡长孙女嫁过来给镇国公做续弦了。
山霁月马马虎虎地绣了一副护膝,就带着去找观书绝。
观书绝院里的丫鬟对她是有些怕的,主要是观明月太娇贵了,磕了碰了太太都是要生气的。
观书绝没回来,她就进了堂屋等,带了苏记的带骨鲍螺、槐花糕和见风消,其实山霁月有些饿了,但观书绝不来她也不敢吃。
屋子里也没什么点心垫垫肚子,山霁月喝了两盏沏得不怎么样的茶水后,就开始眼巴巴地看着那碟见风消和带骨鲍螺,趴在案上晃着腿。
“观明月。”不知过了多久,观书绝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
山霁月骤然抬起头,眼里也微微亮起来,说:“表哥你回来啦?我给你带了东西。”
说着就去揭食盒盖子,观书绝不为所动,一身湛蓝色直裰,眉眼狭长凌厉,神色没有半分缓和,问:“你来我屋子里做什么?”
山霁月掩了掩哈欠,好像有些困了,说:“你给我送了荔枝奴,我给你带了苏记的点心,我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观书绝的眼底都是打量和猜疑,总之不太友善,她却装作看不见,将食盒里的糕点端出来,摆在他面前,期望满满地看着他,自己却偷偷咽了咽口水。
观书绝看她喉头滚了滚,好像自己都馋了,眼底的戒备少了两分,坐到了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