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冠岳恼羞成怒,喝道:“竖子胆敢如此!”
却觉脖颈间一紧,原是周青轩转瞬已至其身后将其擒住动也不能动,就如刍狗一般。
卢天奇一声惊呼:“表兄万万不可!”
周青轩不为所动,拎起卢冠岳向外行去,卢天奇颤声道:“你在我面前辱我祖父,我岂能袖手旁观!得罪了!”
说罢猛然一掌拍向周青轩后背。
周青轩并不理会,卢天奇一掌印实却如击在硬革,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臂立时酸麻,不由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被反震退五步方才拿住身形。
卢冠岳方要咒骂,周青轩出手如电点了他哑穴,卢天奇又追出数步,周青轩道:“八卦门之下我只认舅父卢凌威,我今日前来也是为祭拜,你带我前去。”
说罢将卢冠岳掷向空中直直落在五丈外东厢房屋顶,卢天奇待要上前搭救,周青轩道:“若是一日内有人施救,莫怪我取他残命。”
卢天奇听罢停步,道:“表兄何须如此?”
周青轩道:“他一生恶迹斑斑,我略施惩戒已是网开一面。”
卢凌儿闻声赶来,见卢冠岳在房顶不得动弹,怒道:“你我早断了母子情分,你还要来此作甚!”
周青轩冷笑一声,回身不屑道:“江湖之大,我周青轩来去自如,莫说你这小小的八卦门,便是华山剑派亦可随意掌控。我今日可到八卦门乃你等福分!”
卢凌儿见周青轩更如生人,鄙夷之色直将其气得双手发颤,道:“你来此地便胡乱动手,成何体统!”
周青轩一笑,道:“我自小无人教,究竟何为体统。今日倒有此雅兴,你来教训教训,我周青轩洗耳恭听!”
卢凌儿目中噙泪,默而不语。
周青轩道:“我今日到此是为卢凌威而来,在岛上之时他宁死不降,且替我挡下利箭,我敬其是条铮铮铁汉,这才前来祭拜。而其余人等,在我眼中尚不及鸡犬!即便是八抬大轿我周青轩也不会踏入这不堪之地!”
卢凌儿愣在那处,周青轩西域之举在江湖之中已然传遍,其武功之高令西域之国举国震颤,其江湖地位已被推崇到至高无上之境,何人也难以争锋。即便是萧靖在世,与之相比也如萤火比之皓月,相差十万八千里。
卢天奇听罢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当前引路,周青轩则在沿途买些祭品。卢家墓林远去东南方位十里,背靠青山,前临绿水,乃是一风水宝地。
卢凌威之墓便在墓林至深之处。两人足足行了三里,不过到前只一坟包,并无墓碑。
卢天奇道:“祖父尚在,吩咐不可立碑,也只好如此。”
周青轩道:“我今日便立一碑,又当如何?”
说罢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飞至石壁之上,看准一处山石挥数十掌重重击在石上,只听喀啦声响震耳欲聋,山壁应声碎裂坠下,霎时间烟尘弥漫。
不一刻周青轩肩抗一大石而出,只见大石上半部规整如方,下部则尖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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