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突然就变成了怪物，我通道楼上夫妇吵闹，他们打碎了盘子，这之后我失去了意识，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那夫妇二人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手里，我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我的嘴角有血迹，我，大概是吃人了吧。”
“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被诅咒吗？”
“我说过了，回过神来就已经被诅咒了，我要是知道那个孙子诅咒的我，我绝对宰了他。”
宰了他？就你？
楚益不想吐槽。
“那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比如**********。”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没有做过特殊的事情，比如*******。”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有意思吗？”
看着齐鑫的表情，楚益大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刚才问的是齐鑫有没有参与过游戏，自己的确是把话说出来了，但这话似乎没办法被齐鑫理解，从齐鑫的角度，他听到的可能只是没有意义的杂音。
之后楚益又说了齐鑫关于那场游戏的详细信息，包括他死在游戏当中，但全程，齐鑫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够了，我没有时间和你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游戏，如果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不要再接近五点女儿。”
楚益却是没有听进去齐鑫的话，他在思考，他已经是有了眉目。
他之前曾经尝试将关于游戏的事情用文字记录下来，但他写出的字的变成了意义不明的符号，就像乱码一样。
他想要用手机记录视频，但视频里的声音莫名变成了他自爆黑历史。现在齐鑫则是理解不了他所说的话。
他大概能猜到，这是一种限制，为了不让玩家透向普通人透露游戏的事。
但，齐鑫，他本来也是玩家，按理说应该能听见才是，就像他和鲁胖子讨论时候一样。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齐鑫无法理解。
想到这里，楚益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鑫的确是已经死在那场游戏当中，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又活了过来，但是被剥夺了玩家资格，同时清除掉了所有关于游戏的记忆。所以他才无法理解楚益的话，也不记得关于游戏的事情。
而诅咒，这可能就是他活过来的代价。
楚益抬头看了一眼齐鑫，他突然很好奇，游戏里死亡以后变成异化魔在现实里复活究竟是必然事件还是概率事件呢？
想想，又觉得不重要了，只要一直活下去就不需要担心这些。
“诅咒的事情谈完了，接下来，我们聊聊，教团的事。”
楚益原本想要从齐鑫这里多了解一些教团的信息，但齐鑫也只是一个小喽啰，什么都不知道，楚益也只能是放弃。
“最后一个问题，你，目前为止，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了。
齐鑫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一眼楚益，叹了口气然后身形突然暴涨，躯体异化直接杀向楚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