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想方设法的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不信你还是在县城生活的人。
你就是个在农村生活的泥腿子,你还想去人家县城生活。这一辈子只要有我和你哥在,你就不要想摆脱这泥腿子的身份。
小焦他三嫂这样想着,嘴角微微上扬。掰着手指头数着该给四弟套几条罪状。怎么样才能让他割下一块肉来。就算他是一只能下蛋的金鸡,也要让它把蛋下在自己家,不能下到别人家。
现在这年头,金钱至上,笑贫不笑娼。你没看到村子里有女孩子在外做美容美发,挂着羊头卖狗肉,开着十几个理发店,是不是正经理发店不知道,反正人家把钱赚了。
没看到人家在长安和县城都有房子。人家每次回来,开着小车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人羡慕不已。把他们这些守在农村,天天在黄土地里求生活的人,这样有什么出息?
到时候,分了钱,给我儿子存在银行,让他上大学。
最好将来,还能从他四叔这儿再多要一点钱,等钱有了,就让他们以后也去省城生活。还不在县城生活。县城算个啥,就是老鼠尾巴上了,要好工作没好工作,连个饭店洗碗的活大家都抢着干。这破县城,以后和神木以前,等煤挖完,就没有以后了。
就是在县城找个工作,也是熟人托关系。
我呸!
一个黄土高原下的小坑坑,要是雨水下的多了,都能灌了田鼠一样的地方,我有什么好眼红的?
这三嫂想着,拿自己的两个红薯奶子往自己老公怀里挤了挤。
“怎么?不想了?刚结婚时,把人家往死里整。现在就没心情了?”
这女人两个手指头拧过去,他的大腿立刻红了一片。
小样,好声好气给你脸了。
我要是学村上那些坏女人,我把村长都能给你撩到家里来。
“是你交公粮还是让别的男人来帮你耕地?你自己看着办。”
大约十分钟以后,焦师的三嫂:“这就完了?你糊弄鬼呢?怎么?明天给你把地里的韭菜炒鸡蛋,韭菜盒子顿顿吃。我就不信了,一个男人比女人还时间短。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生气了。”
来气。身边的人和武大郎一样,不能顶个男人用。这日子一下子索然无味。就像去县城里的游乐园玩一样,刚坐上过山车,结果没转两圈,你告诉大家时间到了。而且你还停在半空中,让我走着下来吗?
得想好说词,既能堵住分家长辈和舅家以及村长的嘴,又能让四弟乖乖的把钱拿出来。
对,是得想好一套说辞。至少富养赡养父母这一关,他是过不去的。第1把铡刀给他准备好;第2把铡刀就是家里的地,父母的地,一定要留在自己手里。不能让他将家里的财物分出去,既能分家又能把他所有的不好都分给他,而且把好处归自己,这真的是要有一番计谋的。
小焦虽然在县城欢天喜地的开着小汽车上班,但是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哥哥和嫂子已经在他面前摆好了几把铡刀,就等从他身上割下肉来。
这可是自己家养的乌龟,不能跑到别人的池塘去了,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以后了。
机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