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叔:我是茅山大师兄石坚
- 魂穿刚修道的石坚,以雷霆击碎黑暗。这个世界融合了许多灵幻光影,有妖魔作乱,有仙还有神…无系统,有道法。
- 柠檬喝茶
![九叔:我是茅山大师兄石坚](/static/wap/nocover.jpg)
-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
-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为了活命,我睡在了一口鬼棺中。十二岁那年,我被迫娶了鬼妻,招来大祸。爷爷让我拜了一座无主孤坟为师,本以为会就此相安无事。然而好景不长,偶然间我发现了我那鬼媳妇儿,一直都在我身边……
- 半颗纽扣
![我出生那年,鬼招婿](/static/wap/nocover.jpg)
“小秦?你没事吧?我看你这边屋子里有手电光,你怎么了?”
“叔,这个时间了,您怎么过来了?”
“我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路过看到你在屋子里打手电,这么晚了还不睡?”
也许马叔说的是真话,他看起来最近是比较忙。
秦丁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但心中还是止不住地生出怪异,他突然决定不把刚才发生的事跟马叔说起。
他把手电关掉躺了下去,眼睛往窗帘那边看去,没有任何人影。
“我没事,我正打算睡呢。”
“哦,那你快睡吧。”
“马叔您也快回去休息吧。”
“嗯…………别再点蜡烛了。”
马叔说完这句话后,周围陷入寂静,秦丁根本分辨不出马叔走没走。
而马叔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很随意,但却透露出一丝古怪。
别再点蜡烛是什么意思?
秦丁想起刚才蜡烛一灭,他就不再感到冷了,难道这蜡烛有问题?
他又坐了起来,他想去点点那个蜡烛,想试试会不会又出现那种状况,如果再次出现,那么这个特别的蜡烛就是有问题的。
秦丁没有打开手电,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院子里的动静,一切安静得很,那么马叔会不会还在院子里呢?
在就在吧,如果还在不是更好,借机直接问一下。
他的眼睛有些适应黑暗,月光从窗帘缝隙投进来,他摸索着走到了写字台前,把抽屉拉开,然后拿出一根蜡烛,先插在烛台上,然后又划着了火柴。
火柴刚要往蜡烛上凑,窗户边上却突然传来了闷声闷气的咚咚声。
这声音太突然,秦丁吓得一抖,手上的火柴也灭了。
“小秦,告诉你别点蜡烛,你还点?”
秦丁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马叔真的没走,这是要干什么?
“马叔,您……您怎么还在啊?”
“哎呀,我就是不放心你,怕你点蜡烛。”
“点蜡烛怎么了?”秦丁边说,边在这根新蜡烛的烛身上狠狠掐了一个印子。
“那蜡烛不能老点的。哎呀小秦啊,你听话,明天早晨给你送饭的时候解释,你快睡吧。”
秦丁心中泛着疑惑,不过马叔都这么明说了,他也不能再有什么打算了。
他知道今晚也实验不出什么,也许马叔还是不放心,会在外面盯很久吧。
“哦,那我不点了,我只是刚才突然想起录本上有处写得不太好,想重新修改下,所以……”
“明天还有时间,明天再检查吧。快睡吧,我这老骨头你忍心总这么操心啊。”
“不好意思叔,我现在就去睡。”
“行,那我走了。听话啊。”
“嗯!”
院子里又一次归于寂静,秦丁也无法猜测马叔到底走没走,但他是决定睡了,明天再听马叔解释。
秦丁走回到床边,躺下闭上了眼睛。
数伏天的清晨,空气里也带着一丝闷热,秦丁醒来翻了个身,却发现窗户外天已经大亮。
他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早晨七点一刻,马叔还没有来。
他下了床,胡撸了下脸清醒了些,他几步走到写字台前,先看了看那根蜡烛,上面被他掐过的印子还在。
他拉开抽屉,把里面所有蜡烛都挨个掐了一遍,如果一会儿自己去厕所,纸片人没换这些蜡烛,那能证明什么呢?
证明什么他暂时想不通,但可以肯定,这段时间如果一直没给换的话,他都得点这种蜡烛了。
秦丁把抽屉又一次推上,然后就去了矮房。
他没多想粪坑下的东西,他似乎已经攻克这种心理障碍,他也必须习惯,所以他很顺畅地上完了厕所。
纸片人早就走了,秦丁回到屋里,赶快走到写字台前,往烛台看去,昨晚被他掐过的蜡烛并没有被换掉。
他又拉开了抽屉,里面所有蜡烛上的掐痕都还在。
纸片人没有换这一抽屉蜡烛,那之前的蜡烛怎么了?为什么之前的一开始没有换呢?
秦丁一大早就在烧脑,他站在写字台前疑惑不解。
“小秦,我来送早点了,最后一天的早餐。”
秦丁晃过神来,马叔刚才说的什么?最后一天的早餐?
这句话好像没什么毛病,的确是第七天也是最后一天期限,可是,听起来好怪啊。
秦丁内心有点烦躁,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来这里之后,对什么好像都很敏感。
“哦,最后的早餐,是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