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阳像个孩子吓唬他,“你信不信我跟别人跑了。”
银墨眼神有些宠溺,哭笑不得。
这丫头,赌气起来的时候,毫无逻辑,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银墨无奈解释。
“你顽劣惯了,又不肯用功,若我不在身边,你武功好一些,足矣自保拖时间等着我。”
自从遇见银墨,他便再也没让自己在他跟前受过伤。
暮阳细细咀嚼银墨的这句话。
他说,等着他。
等着他赶过来,救她么?
银墨已经把保护她当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暮阳鼻子一酸。
她低声呢喃道:
“还真把自己当我师傅了啊……”
她想说,其实我有能力自保,如果发生意外,请先保护好自己。
就听银墨理所当然反问她:“难道不是么?”
暮阳:“……!”
这男人,还真想当她师傅!
她撇撇嘴走到一旁的花雕木桌旁坐下。
倒了一杯茶给银墨递过去。
“师傅,您老请喝茶。”
她阴阳怪气儿的,银墨也不恼,接过她茶水的时候,抬手挠了挠她的手心。
痒痒的,暮阳耳朵刷一下就粉了。
她笑得怪怪的,“师傅,您不老实啊,调戏自己徒儿?”
银墨知道她这副模样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他接过茶水,放在桌上,一把扯住暮阳的胳膊。
在暮阳的惊呼声中,将小姑娘一把拉进了怀里。
暮阳如坐针毡地坐在银墨腿上。
银墨将头埋在她白皙的脖颈之间,温热的鼻息带着清凉,扑在暮阳的耳垂,
她耳垂像是要滴血一样红。
不自觉动了一下,便听见银墨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只邪魅的妖孽。
他邪魅的声音带着蛊惑说:“现在,才叫做调戏。”
暮阳:“…!!!”
“你要干嘛?”
她血压飙升,一颗心不自觉扑通扑通狂跳。
刚要说话挣扎跳开,银墨就用腕骨压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将她固定在怀里。
火热的唇贴在她冰凉的耳垂上。
轻轻一咬。
暮阳在他怀里战栗一下,整个人忘了反抗。
唇在她冰凉的脸上游走,最后含住那抹甘甜。
俩人抵死缠绵。
直到暮阳几乎窒息,身后的人才满意地停下动作,大手一揽,将衣衫褶皱的暮阳紧紧圈在怀里。
暮阳喘着粗气儿,一张小脸红得像苹果,大口大口呼吸。
银墨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暮阳差点羞愤到钻进地洞,若不是酒楼里没有人,如果有,她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没脸见人了。
她软得像一摊池水。
不知过了多久,暮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银墨牵着鼻子走了。
御夫宝典说得不错,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银墨平日里看起来就跟珠穆朗玛峰上的冰山雪莲一样,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
如今谈了恋爱,也化身成为禽兽。
暮阳喘着气儿。
她小手勾着银墨的脖颈,低低道:
“喂,银墨,你看我俩像不像师徒在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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