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老板一定是个好哥哥。”
暮阳突然有些羡慕。
瞧瞧人家的哥哥,妹妹出嫁送酒楼,她哥倒好,只会呛她。
暮阳对他们老板来了兴趣。
“不知道你们老板是谁啊?”
小二挠了挠脑袋。
“这个我们打杂的不清楚,不过听说,我们老板是京都人,并不在禹州。”
“行呗,去做饭吧!”
暮阳有些遗憾,“真想见见这老板。”
银墨瞅她一眼,将手中剥好的虾尾放进暮阳的碗里。
他有些吃味儿,“吃虾。”
暮阳偏偏没有自觉性,“就是不知道这醉阳楼的老板长得帅不帅。”
“这么有钱多金又照顾家人的绝世好男人,这世上不多了呀!”
银墨又在她碗里放了一只虾。
他声音冷硬了三分,“吃虾。”
暮阳继续喋喋不休。
“我打算自己也搞个酒楼,可不能让我二哥哥比下去。”
她刷一下站起来。
“不行,我得再去打听打听。”
她刚站起来,便被银墨一把拽住,拉进了怀里。
银墨咬牙切齿,黑着脸,一双黑眸阴沉沉看着暮阳。
“吃饭。”
暮阳突然反应过来了。
她坐在银墨的大腿上,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银墨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暮阳抬手捂住嘴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银墨。
银墨黑着脸。
“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恐怕就堵住你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了。”
暮阳没想到,银墨竟然这么痛快就承认了他吃醋的事情。
当晚暮阳猫在自己的房里,将闻老堂主给的那本“御夫之道”给刷了一遍。
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你吃醋,那你就偷着乐吧。
暮阳确实乐不可支。
刘更拿了核算后的账本来找暮阳,彼时暮阳正躲在被窝里打滚。
她重新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走了出去,拉开椅子,坐在昏黄的烛火下。
刘更将账目递给暮阳。
“这是先生核算过后的账目,账面累计丢失白银二十余万两,和公子预见的那样,王倩每月会替王府暗中做假账,运走玉迷香坊的很大一部分银两。”
而这些,他因为不识字,所以一无所知。
刘更跪在地上,“属下该死。”
暮阳抬了抬手,“行了,别总说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你不识字又不能怪你。”
“今日你找来做账的几位先生就留下吧,日后替你做事,你也好有个着落,不至于一眼抹黑抓瞎。”
刘更谢得感激涕零,磕了两个头后才站起来。
暮阳看了看做账手段,并不高明,轻易就能发现破绽。
王倩这是铁定了刘更发现不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做假账。
暮阳若有所思。
“对了,你知道如今禹州城的知府是谁么?”
“这个嘛……”刘更犹豫一下,道:“属下不太清楚,原先是张微张大人,只不过前些日子张大人被调走了。”
“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据说是得了朝廷外放出来磨砺心性的,是个新上任的官员,属下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今年初秋京考的新科状元郎。”
银墨给暮阳说过,英国公府倒台后,太子极力在朝中挑选人才,极力培养自己的亲信。
而这位新科状元郎,明显就是得了太子的照拂,安排来禹州历练个三五月,回去后顺理成章让他省官的。
禹州这边大多是太子的势力,所以这位新科状元郎,大抵也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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