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阳被烫到了似的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表情三分惊恐,七分害羞。
她好歹活了两辈子,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银墨轻笑,看了慌乱的她一眼。
“怎么,吓到了?”
暮阳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于银墨突如其来的转变,她着实有些没转过弯而来。
其实她哪里知道,以前他们之间不存在这些,是因为银墨一直隐忍。
如今心意相通,他反倒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于某天她再次被欺负得面红耳赤时,暮阳惊觉,这男人就是个禁欲的禽兽。
一旦某个开关打开,就跟上了发条似的。
时不时逮住她就要亲亲她的嘴唇。
不过,她不仅不反感,反而很甜蜜。
俩人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旁若无人的喂药喂饭秀恩爱,终于某天桃源的两个老家伙再也看不下去了。
闻老堂主正襟危坐在暮阳跟前,一脸痛心疾首,“傻丫头,你要矜持,矜持懂不懂?”
“你再这么,饥不择……”意识到不妥,闻老堂主换了个说法,还手舞足蹈给暮阳比划起来。
“你再这么任由那小子牵着鼻子走,他三天新鲜感一过,把你卖了你都没地儿哭去。”
“女人嘛,要懂得,御夫之道。”
他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御夫之道十全宝典塞给暮阳,临走前拍拍她的肩膀。
“男人嘛,都一样,你要时刻吊着他,才能让他对你永远维持新鲜感。”
暮阳凌乱地看着那本御夫之道,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另一边。
付正清就严肃得多,手里端着茶,看着一副病秧子模样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的银墨。
银墨背后枕着三个枕头,将他的头拖得高高的。
“听说,你和我外孙女儿好了?”
男人之间到底好说话些。
付正清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你对暮丫头做的事我看在眼里,也知道你对她是真心的,可你们站在还没成亲,有些行为,还是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好。”
他昨日不小心瞥见俩人亲亲,一瞬间老脸通红。
有伤风化!
简直有伤风化!
银墨脸上没什么病态,却懂了付正清的弦外之音。
他嘴角浅笑。
“知道了。”
“日后我们会注意,一定不让您老见!”
付正清茶杯“嘭”一声放在桌上,恼羞成怒站起身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自己几个意思?
反对吧,自家外孙姑娘和银墨那是过了命的感情,他们做老辈的看在眼里,没什么好反对的。
同意吧,他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日后注意场合,不必再装病博那丫头的照顾了”便灰溜溜逃了。
却在门口和赶过来的暮阳差点撞个满怀。
老见付正清,暮阳赶忙把她那本老字牌儿“御夫之道”藏进后背。
“外公,银墨好些了么?”
这都一个星期了,银墨还是不能下床,天天大部分时间待在床上。
一日三餐都得暮阳给他喂,包括他喝的药。
付正清哪能看不出来银墨这小子心眼儿成坏了,一肚子坏水。
三天前就该好全乎了,为了哄这丫头照顾他,成日里窝在床上装病。
他沉着张老脸,被银墨那番话齁得不清。
“你外公没这个本事让他乖乖下床,你可以去试试,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反正死不了了!”
“哦。”
暮阳觉得付正清怪怪的。
还没说话,付正清就已经甩开青衫,只留给暮阳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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