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庄夏棠不说,而是在犹豫要不要找一个人。
回想起上一世没见过也没听过魏家人,也不知道院子里还有个叫魏良鹏的人名。
权贵圈子里更没有一个叫魏权这样的人。
所以,魏权最后应该会被顺利扳倒。
那现在唯一能信任,并且有能力搬到魏权这样人物的人,只有一个——爷爷,庄江民!
她有些后怕,又觉得魏良鹏好可惜。
可错就是错了,魏良鹏的人生无论怎样也不由自己去怜悯。
庄国典是自己来的,还带着伤。
听完庄轻轻说完一切,他却反问一句:“你要我怎么做?”
庄夏棠哪里知道这样超过认知范围的事情该怎么操作?
是不是还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爷~你爸早年弃政从商,但国家一直承认他的功绩,他只要肯出面,可以更快更高效地省去所有审批层层报告隐秘地完成这件事。”
她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可能波及范围太大,没有你父亲那样的地位和势力,别人根本不敢管。”
“顾及魏良鹏左右为难不告诉他,又不敢轻易说给别人听让魏权有逃脱机会,想来想去只有爷爷一个人能办到,你,就能不能信我一回?”
因为她实在情绪激动,这件事又确实棘手无人可求。
要是自己躲着这次的麻烦,或许就有更大的麻烦。
“好,知道了,我会让人安排保护你和陆擎的安全,别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了。”
“魏良鹏会受到很大影响吗?”
“我国法律也不搞连坐,但肯定以后的路要走得比较坎坷,他朋友这么多,互相帮衬一下,不定有多差。”
这样的实话,反而让庄夏棠安慰不少。
庄国典说完却没走,昨天庄轻轻的那些话在卢蝶和他之间产生了不小的冲击力。
在不知怎么定位庄轻轻的时候,她又这么全身心地依赖,仍然不肯相信庄轻轻说过的那些天方夜谭。
他心情复杂地看了看她,最终问出口:“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家世?”
庄夏棠抬头看着他,抿着嘴,“该说的,我昨天都说过了。”
庄国典出来的时候和陆擎打了个碰面,两人淡淡点头相交,并不多话。
陆擎进去,就看到庄轻轻情绪很差。
“轻轻?”
“陆叔叔~去医院弄好了?”
“怎么有点发烧?”
“没事,伤口发炎了,已经吃了消炎药,睡一觉就好了,”
见到魏良鹏和办事员出来,让庄轻轻签文件,陆擎问他:“我们可以走了吗?”
魏良鹏算是从头忙到尾,对陆擎点头:“该做的笔录都做了,你可以带她走了。”
“谢了,”陆擎对魏良鹏诚恳的感谢,带着庄夏棠走出了警局。
魏良鹏突然叫住庄轻轻:“轻轻!”
庄夏棠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魏良鹏露出不羁的样子,说:“别有什么负担。”
庄夏棠抿着嘴,深深看了他一眼,千万句嘱咐在这一眼中都变得多余,她点头:“嗯,好,你也是。”
她转过头去,牵起了陆擎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