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轻轻装出柔弱说:“国典,你是不是还跟卢蝶不清不楚呢,咱们都在一起了,亲你一口又怎么样!”
魏良鹏觉得庄轻轻过分了,他拉了一把庄轻轻说:“你是不是太过了。”
庄国典也瞪着眼睛压着心头不爽,闷头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说自己失陪。
庄轻轻一把扑向庄国典,抱着他不准走,哭腔都出来了:“国典,你要扔下我吗?”
卢蝶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掀了面前的酒水盘子:“庄国典,你敢走,你给老娘说清楚!”
赌对了,自己还不了解老妈那性子吗?
简直不堪激将,一炸就炸出了真心思。
可好像自己是做得太过了,老妈真红了眼睛。
庄轻轻放开手,快速地在庄国典的耳边说了句:“老爸,老妈上套了,快再刺激刺激她。”
庄国典却被庄轻轻的两个词弄得僵直一瞬,他先看了眼庄轻轻,然后看着卢蝶。
卢蝶整个人关切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就透着不舍。
他心头很乱,说:“卢蝶,你到底要什么,你明白吗?”
说完,他不想再待在这场闹剧里面,他对庄轻轻说,“我们谈谈。”
庄轻轻看了魏良鹏一眼,让他稳住卢蝶。
跟着庄国典走到包房门外,低着头有重要被批评的感觉。
“庄轻轻,你刚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庄夏棠以为老爸还在介意自己装他女朋友的事:“我就是看不惯卢蝶的男朋友不是你嘛,我就气气她,但你看,她是不是心里还有你的。”
“不是这个,你刚才,叫我老爸。”
庄夏棠如遭霹雳,她愣了愣神,尴尬地笑了笑,刚想说口误,就被庄国典抢了话。
“不止一次,我能确定,你至少这么喊过三次。”
庄国典虽说儒雅,但逼迫人的气压也很强,他对于庄夏棠来说还有来自血脉的压制。
她低着头说:“你就当没听到,我有时候乱说话。”
庄国典也不能争论这么荒谬的事情,他整理好衣服说:“务必去给卢蝶解释清楚,我先走了。”
庄夏棠拉了庄国典一把说:“你真的不再自己争取争取?”
“庄轻轻,别管了,你不觉得今天这么闹一通,我跟卢蝶都很不好受吗?”
庄夏棠突然就难过地哭了起来,自己做错事是小,就是看不得自己爸妈相爱还不在一起。
她说:“你跟卢蝶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卢蝶力气大,爱咋呼,爱动手,化妆像鬼,还剪短头发,跟谁好都得把人吓跑,只有你还觉得她特美,特有活力,她越作你越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回想卢蝶那性格,大喇喇的,男人大多处成了兄弟,还觉得是这群兄弟看不上自己,全没眼光。
“她确实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让我硬生生将卢蝶抢到手?我做不到,我爱她,也要她对我奔赴,这是起码的尊重。”
庄国典走了,庄轻轻擦了眼泪进门,就看到卢蝶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她走到卢蝶面前,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卢蝶起身就给庄轻轻扇了一耳光,从没被妈打过的庄夏棠一下就委屈极了,她捂着脸眼里全是泪。
“庄轻轻,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