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夏棠陷入沉思说:“陆擎,其实,就算没有那张纸,也没关系的。”
世界上的很多情感,就算有法律保障,也无法保障感情,最多在离婚、丧偶时候得到财产、遗产的分配而已。
而庄夏棠自己就能有本事养活自己,对钱财根本不屑一顾,何必非要一个证呢。
“怎么会没关系,轻轻,以前在部队做任务,会提前写好遗书,或者在上级报告里写好直系亲属的联系方式,从前我没有人可以写,但以后,我希望配偶或亲人那一栏,能正大光明写上你的名字。”
庄夏棠的心就这么漏了一拍,她凑上去,在伤口位置上隔着衣服亲了一口。
“你得保证,再不能被她伤了。”
陆擎是固执的,一连两天跑政府开证明,想尽办法怎么才能跟人把这证踏踏实实的领了。
可两天还是没有办下来。
而张晓琳那边等不及,联系好医生医院就要走,陆擎就不得不先让庄轻轻跟他们去。
“一天一电话,我就守在矿上哪儿都不去,听到没。”
陆擎非常严肃地要求一遍纪律,庄夏棠认真地点头。
“遇到庄国典千万别得罪,那种家庭出来的是人是鬼不知道,千万别惹。”
庄夏棠心道,还好你未来岳父非常非常是个人,不然知道你这么说他,你就不好进庄家门咯。
她忍着吐槽又点点头,乘陆擎不注意,飞快地收了两件衣服进包里。
还是没躲过陆擎眼里,两步走过去把包里的衬衣拿出来。
“那么冷的天,穿这么薄干什么,帝都十一月的天都该下雪了,把新买的袄子带去!”
“啊!陆叔叔,我去帝都穿什么花袄子,又不是赶集去。”
“那你要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脸又黑了,又黑了!
庄夏棠捧着陆擎脸,“陆叔叔啊,我好看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漂漂亮亮的也给你长脸不是,别人问,谁家媳妇儿啊这么好看,我就说,乌兹县陆太岁的媳妇儿,他可凶了,所以都别想了,名花有主看看就行。”
陆擎把拿出来的衬衣又叠好混着给庄夏棠备的两万块钱一起放进去,很小声说一句:“看也不行。”
庄夏棠咯咯地笑,说:“好,不让他们看,我用围巾遮着脸。”
说完就搂着陆擎的脖子亲了又亲,两人情动不已。
到了时候陆擎又正人君子起来,站在帐篷外头抽烟降火才去睡了。
一早,张晓琳的车就等在帐篷外头接人,可临走陆擎又后悔了。
“算了,去什么帝都啊,老子以后赚钱了美国英国,什么国都带你去,哪儿不好啊?非急着这一时。”
他说话很焦躁,烟抽得一根接一根,看着眼圈下发青,昨天晚上肯定也是一夜没睡。
庄夏棠又只有给点糖,在陆擎的脸上亲了又亲:“很快就回来了,一天一个电话报备,再不成你还可以冲医院打电话呢。”
陆擎一把摁熄烟头,抓着庄夏棠猛吻,没有章法,含着烟草气全渡了过去。
“庄轻轻,你要是敢走,天涯海角我都给你抓回来!”
差点要吃干抹净,好在庄夏棠尚存理智,挣脱出来。
她衣服都没穿好连忙跳上了张晓琳的切诺基上,连再见都没说就让张晓琳赶紧开车。
张晓琳被两人这不离不舍的样子逗笑了,“陆太岁看不出来还是个大情种!”
庄夏棠红着脸整理好衣服,说:“他就跟个小孩似的,黏人得很。”
说来打情骂俏,自己也脸红了。
一直觉得背后被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转头一看,刘斐那个人就跟个魔怔的哈士奇一样,盯着庄夏棠流口水。
张晓琳也发觉了,翻了个白眼加了一把油门再转了个急弯,把晕车的刘斐弄得差点吐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