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你不能就这样被她忽悠了,你难道还真能忍受,白疏离开你的事情?”
“而且她那天和韩骋,看起来也是不清不楚的,三年可以发生太多事了,周家不会再接受她这样的,你可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能让白疏成为你的污点。”
陈冰冰情真意切,每句话都是为周时考虑,当然也是在帮自己说话。
周时挑眉,轻笑。
侧头看向白疏,“你和韩骋是什么关系?”
“你和陈小姐是什么关系,我和韩总就是什么关系。”
白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冰冰。
她不信周时和陈冰冰有什么,几年前不会有,现在也不会有。
白疏真正担心的,还是那通电话让周时温柔讲话的人。
陈冰冰被盯得发毛,“白疏,你别乱讲,我和周时清清白白。”
“那我和韩总也清清白白。”白疏得意的笑着,就算周时脑子再不清醒,应该也知道她和韩骋没什么。
“你……狡辩。”
陈冰冰立刻反驳,“韩骋是什么人,要是你和他没发生什么,他能那样对你?”
坊间有传,韩骋对女人很冷漠,近乎无情,没有女人能让韩骋上心。
如果周时是人人都可以的浪荡子,那韩骋对外,绝对是不可靠近的禁欲男。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反正白疏知道这两人,和外界传得正好相反。
周时是最不好接近的,韩骋则是不把女人当人的主。
“证据呢?”
“什么证据?”陈冰冰被问得一脸懵逼,“你们做那些事,难道还要让人去拍照?”
白疏冷笑,“你既然没有证据就敢开口诽谤、污蔑,你当周家和韩家的律师团是白请的。”
在笑的同时,白疏偷偷拧了一下周时的腰。
好家伙,他就这样看着,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还心里挺美的。
周时下意识躲了一下,看到白疏眼底小老虎发威,“你和韩家有关系,需要韩家律师团?”
白疏闻言嘴角向上扬了几分。
陈冰冰觉得周时是生气了,只是她摸不准白疏的笑意是几个意思。
豁得出去的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视啊。
怎么就有脸,在跟了男人跑了之后,还舔着脸回来找周时。
于是,陈冰冰挖空心思开口。
“白疏,我们当女人的要懂得自爱,胡搅蛮缠、纠缠不清,真的是最不好的。当初既然你选择了离开,就应该好聚好散,不要让周时脸上无光,沦落成被人嘲笑的对象。”
“陈小姐,我怎么觉得你的话,有一半是说自己呢?”
白疏拉起周时的手,十指紧扣,“我和我老公又没离婚。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陈小姐都一副要和我抢男人的架势,难道陈家就没有人教过你,毁人姻缘天理不容?”
周时嘴角的笑意绽放开来,手指不自觉地在白疏手背上摩挲,“你准备和别人抢我?”
白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摇了摇头,“其他人是抢,我这叫扞卫。”
合法合规的夫妻,为什么要抢?
趁着另外两个木头人还没反应过来。
白疏把周时拉低了点,附在他耳边警告,“你要是再傲着,我也可以去抢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