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你爹贫,显得你最近和韩家走得近,连京腔都会了,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孙公子?”
周时把进门前服务员给的擦手热毛巾,精准无误的三分命中余杭的脑门,“你三大爷的表哥的二爷爷的干爹,有没有准备把你拉去东厂认认亲?”
“草,你大爷。”余杭拿掉脑袋上的毛巾,笑得很邪魅,“爷,怎么也得是正八旗的嫡子嫡孙。东厂什么玩意儿,能生得了爷这样的主子?”
安舟附和,“可以领养,干亲也是亲,就您这样的,最多也就是辛者库的刷恭桶的奴才。主子?也不怕您主子听到,割了你的舌头,砍了你的头。”
“安大人今日讲话,深得我意。”
周时拉着白疏坐下,朝着安舟扬眉,“最近股市大涨,连安大人的嘴都抹了蜜,也就这辛者库的狗奴才,看不清形势,像是用嘴在干活。”
白疏直接人格分裂了,明明前一段还在骂韩家,下一秒就又成了对余杭的人生攻击。
不过几个大男人,能不能少看点清宫剧,台词也是融会贯通到没谁了。
余杭笑着骂骂咧咧,没有一点生气的模样。
安舟把手机扔到周时的怀里,还好应该是常常打篮球,不然白疏的脸可能就要成了栏板。
“嫂子今天去了一趟朝里,可谓是举国震惊。”
话题扯到了白疏身上,白疏难免就跟着紧张起来。
周时笑笑,看了看手机,
白疏不过是韩骋的公司拿了资料,网上各种路透,各种照片,各种留言,像是组合拳,想把她出轨韩骋的绯闻,弄得板上钉钉。
周时没给白疏看手机,直接扔回给了安舟,“大约是韩家的人没见过女人,恒远但凡进去个女的,就能被安上娘娘的名分,也不看我们家小孩儿稀罕不稀罕。”
这个时候微博就是一个大的舆论场,不管是阿猫阿狗都要去买条热搜,给自己造势。
白疏大概也能猜到,韩骋估计是出招恶心人了。
她虽然也是阿猫阿狗,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微博上讲了什么。
网络的热度,不过就是一时,并影响不了他们的生活。
再说了,如果是个人都能影响他们,那周家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混了。
不用白疏操那么闲心,这样的词条,最多存在一天,绝对会被抹除痕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余杭才被骂了狗奴才,肯定是要想办法找回场子的。
见白疏毫不关心,甚至都没有一点好奇,他把脑袋朝着白疏支着,“小白疏,你是不在意网络上的绯闻,还是不在意我们的小少爷啊。”
白疏睨了不安好心的余杭一眼。
引战的一把好手,不去做公关实在可惜了,不过余杭也不差这么些个钱。
钱这个东西,有时候真是害人,公关界从此多了余杭这么个能人。
白疏保持好脾气,也保持着给周时留面子的传统。
她拿起湿毛巾,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抬眼皆是不在乎,“小少爷是大家的,周时是我的。”
说着,白疏伸出一根指头,指向了周时,“是周时自己讲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意外界说什么,周时相信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