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游戏里和神兽谈恋爱
- 我叫鸢尾,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她是个弃婴,被不正经的善法和尚捡了去。说实话,她一直觉得有一天会被送去尼姑俺当尼姑。可是师父说她命中有劫,还说她命格尊贵,以后是当神的命。鸢尾“......”。作为弟子,要给师父留点面子,不能说他是个疯子,这样太大逆不道了。后来她被拉进了一个叫塔罗牌的游戏。这个游戏真得是惨无人道,有点怕了(哈哈,不存在的)。莫名其妙出现一个游戏就算了,你敢信吗,我的宠物乌龟变成人了!
- 雾乌巫
效果不错,没几分钟,肖禹便接到了梁秋林的电话,说是看见葛大婶子往老窑方向去了!
“老窑不是塌了吗?”梁家姐弟一脸蒙圈,“难不成我妈还要在塌窑里继续住下去?”
肖禹思索片刻,道:“会不会去坟地了?”
三姊妹面面相觑,“不会吧?不过年不过节的,而且从老窑到坟地只有一条小路,又陡峭又泥泞的……”
“找找看!”
多思无益,肖禹陪同三姊妹快步奔出村委大院。
早年的人箍窑,为了院子大、采光好,不被牲畜骚扰,都尽可能的在山坡高处选址,依山而建,梁勇军家便是如此,是北坡最高的一户人家。
四人一口气爬上老窑,塌了的半个窑腿子,把门窗都砸坏了,屋门也被堵住了,从外面看,没有被清理的痕迹,只是院里多了几串脚印。
“妈——”
“妈,你在家里吗?”
三姊妹试着喊了几声,毫无回应,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往坟地赶去。
果不其然,陡滑的坡路上,脚印直通坟地,尽头之处,葛大婶子跪在坟前,正在烧纸,还依稀伴着细碎的哭咽声。
三姊妹悬着的心落了地,立马跪在葛大婶子身后,向外公外婆磕了三个头。
“妈,你要来看外公外婆,倒是跟我们说一声儿啊,让人多担心哪!”
“就是呀,路不好,万一摔了怎么办?”
“妈,肖书记全村广播寻你呢,咱别任性了好不好?行礼都装上车了,咱们该走了。”
三姊妹一人一句,葛大婶子却是无动于衷。
梁凤从兜里拿出纸巾,替母亲拭去眼角的泪珠,然后抱住母亲的肩膀,哽咽道:“妈,我知道你舍不下外公外婆,我保证,只要一有空闲,就带你回村看看,好不好?”
葛大婶子摸了摸闺女的脸庞,而后回头,面容柔和的唤道:“肖书记。”
肖禹报以微微一笑,迎上前,朝着坟头拜了拜,温声说:“婶儿,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提。”
葛大婶子道:“我老婆子谢谢你了,还有茂明、小姜干事,要不是你们前阵子苦口婆心规劝我搬迁到了村委会,恐怕昨儿个暴雨,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埋进老窑里了!”
“婶儿,窑塌了就塌了,咱人没事儿就好,等咱们的美丽新乡村建好了,直接入住新房,往后的日子哪,会越过越好的。”肖禹笑着应道。
葛大婶子点点头,“说得是呀。”
肖禹想了想,直言道:“婶儿,邓家庄要建公墓,整村迁坟的事儿,您应该听说了,往长远看,这是利国利民的重大举措。您葛家在邓家庄也有地,您家的地里也埋着别家的坟,到时坟墓迁走,回归农耕用地,经过云升农业科技公司整体改造,规模化经营管理,您家的收入,会比现今翻上几番。我们祖祖辈辈,艰苦奋斗,不都是为了儿孙后代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吗?所以,邓宇想收回地,是无可厚非的,他不愿卖,也不愿租,我们也不好强迫人家,对吧?”
葛大婶子垂着眼眸,没有言语。
“肖书记,邓家庄的人都愿意迁坟吗?邓宇家的祖坟,埋了四五代人呢,他也愿意吗?”梁宁觉得不可思议。
肖禹道:“思想工作肯定要做很长时间的。但是我想,为了发展致富,假以时日,大家都会想通的。就拿我们梁湾村来说,如果不加以殡葬改革,土地流失也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有一天,漫山只见坟头,再无良田。”
这一席话,引发了姊妹三人的思考。
其实,逝者已矣,只要活着的人心中永远记得,葬在何处,迁往何地,又有什么关系呢?
葛大婶子伸手抚上墓碑,温柔地仿佛在抚摸父母的脸庞,喃喃诉说,泪洒衣襟,“这些天啊,我总是梦见我爹妈,梦见我小时候,爹妈还没有瘫痪,每天在这田间地头里,他们种地,我玩耍,他们生怕我被人拐走了,就跟我讲毛野人的故事,讲狼来了,我每回都吓得往爹妈怀里钻,然后他们就看着我笑啊笑……一直笑到他们病逝前,才从笑变成了哭,他们说,我是他们在玉米地里捡来的孩子,他们养我长大,也连累了我半辈子,我说啊,我早都知道了,有一回,我被驴车给撞了,乡卫生院要爹妈给我输血,验了血型,才知道他们不是我亲生的爹妈,我假装没听见,我在心里说,这辈子啊,我死也不离开他们……”
肖禹动容,眼中泛起湿意。
他从未想到,葛大婶子拼命守护爹娘的背后,竟然藏有如此深厚的亲情故事。
三姊妹方知母亲身世,震惊之余,抱住母亲泣诉,“妈,我们也不离开你,死也不离开……”
旷野的风,吹动田间的玉米,“嘶嘶”的声音,仿佛是故去的人,给予的爱的回应……
……
梁凤三姊妹带着葛大婶子走了,肖禹惆怅许久,直到梁茂平召集村干部来家里座谈,肖禹方才缓过了神儿。
梁茂明从镇政府开会回来,传达了镇长和镇党高官的指示,要求梁湾村以邓家庄为改革目标,在充分尊重农民意愿的基础上,修建公墓,逐步引导农民迁坟。
考虑到资金问题,以及在建的项目进度,几人讨论后,决定将公墓列入三年计划,分阶段实施。
随后,梁茂平传达了第二件事,“刘警官稍话说,赵根儿那小子在看守所里不老实,不是装病,就是吵着要见白红霞,还成天放话说,等他出来后,就要去县委告发肖书记,要让肖书记滚出梁湾村!”
“不要脸!”梁茂明登时气疯了,“叫他去告,不管他告到哪里,我们村两委班子坚决支持肖书记!”
梁兵攥紧了拳头,激动道:“没错,我们的党和政府岂会被一个无赖吓倒?这种不正之风,必须坚决遏制,严厉打击!”
梁茂平的视线落在肖禹脸上,语气里满含愧疚,“肖书记,这个事儿,是我们村上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绝不允许好人受冤枉!”
梁茂明道:“对,如果赵根儿好话赖话死活不听,非要闹事儿的话,村有村规,可以取消他的低保,收回他的地,扣发各种福利!”
“老书记、村长、梁副主任,你们对我的爱护,村民们对我的关心,我都明白,谢谢大家了。”肖禹眉目温和,倒是没有太多愤慨,他沉吟道,“我的意见是,尽量和解,降低影响,毕竟处置赵根儿不是目的,而是通过惩罚让赵根儿知错改错。我想,这件事情或许还有其它解决办法。”
梁茂明眉头拧出了深深的褶痕,“啥办法?那头犟驴现在谁的话也不听,除非白红霞回来,可白红霞坚决要离婚,还要带走芳芳呢!”
“白红霞想离婚,也在情理之中,咱们没有立场规劝人家。人家受了那么多伤害,心里的苦楚,谁能替人家分担?难道继续忍气吞声的过日子,每天活在赵根儿的拳脚之下吗?”提起这茬儿,梁兵便义愤填膺,“照我说,像赵根儿那种烂人,就该一辈子光棍儿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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