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在这里！”
楚葭没有瞧见旁的东西，可她的一举一动好似被人，或者说是东西，都是瞧在眼里的。
这次楚葭能够感受到声音是从低位传出来的，便低下了头去瞧。
仔细一瞧，还真发现了一些东西。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楚葭伸出去的手因这话停了下来。
“你为何带我来这里？”
楚葭的眼前，是一个个小小的纸人，他们有手有脚，甚至有头有脸，数量可观。
每一个发出的声音还都是相同的，喊的也整整齐齐的。
“为何，为何！”
但楚葭没有他们是没有神智的，或许能够听懂简单的指令，却是没有法子与她对话。
在楚葭盯着它们想接下来如何做时，它们有了新的话语。
“跟我来，跟我来！”纸人说完之后就齐齐转身，朝着一个方向开跑。
不得不说，它们的速度时让楚葭感到惊讶的，楚葭踏出一步之后，它们已然到了两步远的地方。
即使也楚葭加快了步子，等它们停下来时，楚葭也落后了几步。
“到了吗？”楚葭见他们在院中停了下来，便不由出声问到。
问话之后意识到自己是白问了。
不过好在，抬头之后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宴！”
这一次，楚葭的喊叫声有了回应。
“葭儿，你还好吗？”江宴出了房门的那一刻是茫然的，但是瞧见楚葭的那一刻，所有的思绪便集中到了楚葭身上。
“我没事。”楚葭笑着回应，反问他，“你呢？”
江宴摇着头，视线还停留在楚葭的身上，扫视一般将她上上下下瞧着，没有发现伤口才将视线收回。
等抬头对上楚葭的视线时，江宴怔了片刻。
那一瞬好似在楚葭眼中瞧见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可是不等他再看一眼，楚葭已经转过头来。
“你对昨夜还有印象吗？”楚葭打量起了江宴所在的这个院子，并问到。
江宴说没有，他还记得好似有声音出现，可不等他瞧上一眼，就什么都不知晓了。
这时楚葭已经将江宴院中的东西都瞧过了，与她那处是一样的，楚葭走了几步，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相似的东西。
“这些都是纸人吗？”江宴跟着楚葭走近瞧着。
“不是人，不是人！”
楚葭还没有回话，纸人抢先回答了。
而且不止是这一堆儿，方才将楚葭带过来之后陷入沉默的纸人也开始喊了起来。
两堆儿纸人，喊的此起彼伏的。
“明白了，不是人。”楚葭觉得有些好笑，将这些纸人剪出来的那人，对‘人’好似是有些执着在的。
江宴不觉得眼前的纸人怪异，反而有些好玩儿。
“那你们是什么呢？”
有些幼稚的发言引来楚葭的侧目，楚葭觉得这样的江宴要比纸人稀奇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