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皇上怒拍桌子,“皇弟是说朕不会分辨是非?”
楚葭听着心中冷笑,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可见皇上在他们回来之前是做了许多功课的,如今不管江宴说何话,他都有怪罪的缘由。
楚葭扯了扯江宴的衣袖,让他不用再说了,还不如好好听听皇上终究想要做什么。
江宴知其意,自后便对皇上致歉,保持了沉默。
皇上脸色稍霁,随后慢悠悠地说了对江宴和楚葭二人的处罚。
“楚天师,不,靖王妃。”皇上嘴角微勾。
楚葭听到这变了的称呼,眸光动都没动,她从来不稀罕天师这个称呼,如今即便是没有了,对她也造不成危害。
只不过,对江宴却是没有帮助了。
“朕的皇弟呀,靖王妃终究是一个女子,在外行事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也惹得旁人眼热,还是守在王府当中,日子会过的安稳一些。”
皇上刻意将这些话说给江宴听,还要问询他的意见,“皇弟,你说朕说的可对?”
“皇上自是思虑周全的。”江宴低头回应,没有让皇上瞧见他眼中的冷漠。
“皇弟能这样想就是好的。”皇上说着还很是惋惜,“我朝能有靖王妃这样一个天师终归是幸事,只可惜,朕只能以此中方式保护靖王妃了,不然她做的那些事,是要入狱的!”
江宴实在是说不出恭维的话来,此刻也只是轻嗤了一声,在皇上瞧来却是江宴欲言又止,这让皇上心中倍感愉悦。
即便是江宴醒了那又如何,如今在皇位上的人是他,在皇位面前,江宴也得对他俯首称臣。
皇上不仅停了楚葭的职位,还且禁令楚葭使用那些术法对普通人使用,若是被人发现,那时皇上就不会保他了。
江宴对这一点有异议,“皇兄,葭儿从未用那些害过人,何以让她不能再用,况且若是皇兄此令一下,那便是坐实了葭儿的仗势欺人,臣弟请皇兄收回成命。”
楚葭也对此不满,她虽然如今是迫于其他原因并不能使用,但她坚信总有恢复的那一日,之后她还要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做更多的事情。
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步。
“皇弟啊,你还是不理解朕的良苦用心。”皇上语重心长地说着,“靖王妃这一身的本领,是会叫旁人心生畏惧的。”
“皇上,若是如此,我便是不能认错了。”楚葭态度强硬。
皇上发觉好似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靖王妃,你可知你在说何话?”皇上瞬间冷了眸子,直直地盯着楚葭。
楚葭丝毫不畏惧皇上的威压,一字一顿的说着,“我没错。”
不等皇上说出更多的话来,江宴在之前说了,“皇兄不能仅听旁人一面之词,关于靖王妃的一些诽言,臣弟请交至大理寺评判。”
“你可知大理寺审理的都是这样的案件?”皇上不可思议地望着江宴,“这般微不足道的事情,你也要劳烦大理寺吗?”
“是!”江宴掷地有声,当下不管皇上说什么,他都是不会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