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之间坦诚了许多。
“靖王可是发现了什么？”掌柜的虽愿意面对了，可还是有藏着掖着的地方。
“你们的肉……”江宴拖长声音，眼瞧着掌柜的眼皮快速颤动，嘴角有了嘲讽，“后面的还需我说吗？”
“几年不见，靖王倒是学了许多本事。”掌柜的感慨了一声。
江宴扯了扯嘴角，“掌柜的也是一样，我还记得当年你这里是如何的热闹，怎的不过几年光景，掌柜的也学了杀人的本事？”
掌柜的猛然抬头，“杀人？”
楚葭和李正道闻言略带疑惑地望着江宴。
与他们二人的情绪不同，掌柜的有一瞬间是欣喜的，靖王这是根本不知道啊。
只不过，这点儿喜持续的时间太短了。
李正道没有多的思索，直接指出江宴话中的失误。
“靖王，我们没有瞧见死人。”李正道说着。
江宴面露茫然，没有，那……
楚葭在一瞬间理解了江宴的错觉是从何而来的，此时压着嘴角欲往上扬的趋势，楚葭凑在江宴耳边说：“那不是人肉，那是带了精怪气息的肉。”
这样的结论让江宴沉默了一瞬，随后江宴觉得这并不比他认为那是人肉要简单。
人杀人还算是常见的事情，可若是人杀了精怪，还让旁人吃下去，那这其中有何阴谋更值得探究了。
“掌柜的真是好本事。”这是江宴发自内心的赞叹。
掌柜的这次没有办法好好接受这称赞了，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李正道和楚葭身上。
“你们想要如何？”掌柜的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他不知自己最后的命运将是如何的。
“掌柜的，你要对那些吃了精怪皮肉的人做些什么？”江宴不理解掌柜的行为。
李正道自诩也瞧了许多书，但从来没有瞧见哪本书中有些过将精怪的皮肉让人吃了之后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
是以此刻李正道是好奇中探究着事情背后的缘由。
掌柜的眸中带了恨意，“我不过是请他们吃肉罢了，有何不妥，我朝应当也没有任何律例写了不让吃精怪的肉吧？”
江宴想了想，还真是没有的。
不过这种行为，怎么想都是太蹊跷的，且还膈应人。
江宴起码猜对了一点，掌柜的目的起码是针对人的，他在嘲讽那些不知情的人，瞧着他们吃那些会让他们嫌恶的肉，且那般开心之时，会让掌柜的心中熨贴。
“你是怎么杀了那些精怪的呢？”李正道这么长时间，也知晓了掌柜的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这样的人，如何能够猎杀掉那些凶猛的东西呢？
“不是我杀的。”掌柜的矢口否认。
“那是何人，是你的厨子吗？”李正道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