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狠狠推了沈宴一把,随后捂着心口道:“你做什么?”
沈宴站起身,眼中平静的只剩下冷漠:“你又以为你能够伪装得了楚葭吗?说,我要怎样才能出去!”
倒在地上的楚葭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全然消失不见。
盘着腿道:“真没意思,原来你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你不会道术,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破了我的幻术,如果你一辈子破不出,那你就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里了。
她脸上戴着促狭的笑意:“与其那样子,倒还不如现在就让我杀了你,也好过永远痛苦一辈子,起码现在你还能自我麻痹,死在你爱的人怀里。”
他话音刚落,那柄扎在他心口的匕首又瞬间自己拔出来,落到了沈宴手中又朝她攻击而来:“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匕首尖上还滴着新鲜的血迹,只不过一眨眼就消失不见,沈宴知道,就是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假的。
不过是被幻象外的那个人控制住的傀儡罢了,出了这个幻境就什么也不是。
但是他记得曾经在书里面看过,在幻术中伤到那个最根本的存在,也能够重伤背后控制的人。
于是毫不留情的又一甩匕首在楚葭的身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顶着楚葭这张脸的人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沈宴真的能够狠下心来对她出手。
或者说,是对她顶着的这张脸出手。
见她顶着一张没事人的脸,沈宴出手越发果决。
于是她并刻意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用来扰乱沈宴的心智。
“你打吧,没有想到原来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或许我之前猜错了,你和楚葭的感情并没有大众所认为的那么好,不然你也就不会能够对这张脸下这样的狠手了。”
幻象之外,楚葭在走出草丛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地方了。
她急忙想要叫停沈宴,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宴被拖入到幻象之中。
八卦镜中白云观的观主不停的说着话:“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既然那人都已经离开了,你就是先进来把你师傅我给救出去,再去看着那小子又能怎么样?”
就在洞穴门口倒着一个人形的东西,那就是原先守在洞穴里面看着观主的傀儡稻草人。
只不过早在楚葭发现它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解决了。
楚葭手中握着八卦镜,坐在沈宴身边:“不行,此人阴险狡诈,虽然现在看不见他的人影,但说不定是在哪里躲着,我要是现在离开沈宴身边,就是给了他可乘之机。”
“更何况您身上有不少我给您的法宝护着,又有我在洞穴外看着,已经安全了,您再多等一会儿。”
观主又是无奈又是气,禁不住感叹:“这正缘就是不一样啊,要是以往,凭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找不到两全齐美的办法?”
“你那些符篆一个比一个厉害,随随便便在旁边起一个符阵就能护得了他了,可是现在却宁愿自己在旁边护着。”
“正缘?”楚葭正百无聊赖地撑着胳膊,听到两个字有些意外,尤其还是在自己身上听到。
白云观观主理所当然的道:“不错啊,你与他之间的缘分是再也不能更相配了,携手一辈子的缘分,怎么,你自己竟然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