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底是官差手里面还有佩刀,见这些百姓们认真起来还确实是难以对付,就有官差拔出了佩刀。
“住手!”
李松迅速抽出鞭子在无人的地面上一甩,破空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叫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沈宴神色平静,看向躺在地上姿势十分不雅的郑知州。
“郑知州今天倒是让我们看了好一场大戏,明明是个百姓父母官,所作所为却和山上的土匪无异,在本王与王妃面前尚且如此,那平时郑知州岂不是更加草芥人命了?”
“这……”
对上沈宴那双锐利的眸子,郑知州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人对危险有种本能的害怕,郑知州突然就想起来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可以随意贿赂同僚,而是曾今的战神。
他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跪下,战战兢兢的为自己解释。
“王爷,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一旁的师爷赶忙跟着跪在地上解释道:“是啊,王爷,这都是误会,你不能只听信这些刁民的片面之词,就上了他们的当啊!”
底下的百姓见有人管这件事情了,有人开口大声道:“我呸,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才是满口谎言。”
师爷瞪了一眼底下的那人,随后问道:“你既然说你们说的是实话,那你们有证据吗?若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故意想要蒙骗王爷王妃!”
一介平民百姓要哪里弄得到什么所谓的证据?郑知州心下稍安,就算是靖王和靖王妃想要治他的罪,也得弄来证据才行。
“这可就巧了,本王这里刚好有一个账本,上面倒是详细的记录那些东西。”
不知何时,沈宴手中拿着一个账本,郑知州抬头一看,那可不就是他曾在书房里的账本吗?
再看靖王夫妇二人的神色,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瘫坐在地上,那个账本里面所记录的东西足以让他株连九族。
沈宴冷声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来人,把郑知州押入大牢,本王要好好审问。”
李松领人押住郑知州和师爷,而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官差也被卸职罚了二十军棍。
百姓之中有人叫好也有人沉默,小虎子看着地上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低落道:“只可惜,大壮叔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这话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谁说醒不过来的?他只不过是晕过去罢了。”
楚葭早就注意到了那具尸体,从石阶上走下来,到尸体旁蹲下。
尸体上附着的灵魂似乎有些迷茫,介于一种要从身体中出来,却还没到时候的状态。
她拿出一张定魂符贴在那尸体上,随后又念了几句回魂咒。
那魂体摇摇晃晃,又重新躺回到身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