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扣带突然掉了,而且回去的路上也没有找到——按迷信的说法,这大约是个特别的征兆了。
不过蒋峥嵘不信这些,被子散了,跑回去找条麻绳随便一捆就是。
……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 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咨尔多士,为民前锋, 夙夜匪懈,主义是从, 矢勤矢勇,必信必忠, 一心一德,贯彻始终……”
——演武场上,一列列排布整齐的军校生嗓音洪亮,背诵着学校训词。
诵完训词,学生们便去跑晨操三公里,然后到食堂吃早饭。
早饭时间紧张,接着便是战术、军制、地形、交通、卫生等军事学。
理论课后,便再整队列,进行野外演习、战术实行、野营等军事训练。
一天紧锣密鼓地下来,直到天黑,上完政治教育晚课,学生们才有一点空白的时间。
夜里熄了灯,蒋峥嵘床头点着蜡烛,对着一册入学名单发呆。
孙戎斌睡在他旁边的铺位,蒋峥嵘点着灯,他也受光线影响睡不着,索性探头往蒋峥嵘这边看了看。
“班长,你学习呐?”孙戎斌小声问道。
蒋峥嵘摇摇头,继续看着手里那份名单,一页一页仔细对看。
孙戎斌看到蒋峥嵘手里拿的东西,疑问道:“班长,大晚上的不睡,看这个做什么?”
蒋峥嵘这时才偏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学校里同期的学生,你认识多少?”
孙戎斌:“同期的……我认识大多半吧,不过,肯定没你认识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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