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就是这么服侍金主的!皮带都他妈不会解!”
尖锐刺耳公鸭嗓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
她眼皮很重,睁不开眼,脑海中是一片熊熊大海发了疯般四处乱窜,炙热是的火焰正在一点一点吞噬她。
好热,好疼啊!
转瞬,她又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她双颊生疼。在接近地面的时候,窜天大火迎面而来,正当绝望之际,她猛一下坐起,猩红的眼睛坠下一滴血泪。
“靠!还没玩就吓傻了!”男人扬起的手还来不及放下。
这里是哪里?他不是林启年!他又是谁?
眼前的少女呆滞的转过头,对上面前猥琐的男人。
她盯着男人,仿佛在看什么死物,深谙的眼底布满杀气:“你是谁?”
男人被盯得心慌,又安慰自己不过就是个柔弱的学生,还能翻天不成!“呸!贱人!看什么看!”李鹏举骂骂咧咧解开皮带,扬起就要落下。
周安琪下意识握住。
很好,虽然身体还是很不舒服,至少还是有些许力气的。
李鹏举抽半天抽不出来,气的转身去拿床上的鞭子,准备好好教育教育这个贱人。拿着鞭子还未来得及抽下去,李鹏举脑袋就炸开一朵血花,整个人跌倒在地。
周安琪吃力的举着花瓶,瓶底也是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贱人!你他妈敢打我,你他妈完蛋了!”
李鹏举眼中满是戾气,左手捂着脑袋,右手翻出手机想搬救兵。
周安琪使出浑身力气把花瓶举到头顶,奋力朝地上男人砸去。
“啊!”男人痛苦大叫,难听的公鸭嗓回荡在豪华的房间。
“贱人!”他挣扎半天却怎么也起不来,眼中隐隐闪现惊恐。
周安琪不敢掉以轻心,立马又举起红酒瓶往李鹏举小腿砸!
“啊啊啊啊!”
整个房间弥漫着红酒的香味,还有公鸭嗓痛苦的呻吟。
此时隔壁套房中,桌前正坐着两个人。
“乖乖,不得了!”沈南枝耳朵紧紧贴着墙,目瞪口呆的望向屋内坐着的两人:“不得了了,这隔壁战况激烈,玩的太猛了!”
“啧啧。”坐着的一温文尔雅男子,周身透着一股浓浓书卷味,漫不经心开口:“千万粉丝追着喊着要嫁的当红炸子鸡背地里竟然是个爱听墙角的变态。”
“你!”沈南枝指着萧池,气愤转向另一人:“阿荆,你看他又损我!”
萧荆看也不看他一眼,把玩着手中的象棋,自顾自走着,“确实像个变态。”
“你们!”沈南枝鼓着脸生闷气,仍不忘听墙角。
萧池好笑着摇摇头,转而看向下棋的某人,“阿荆,那个女人已经醒了。”有些犹豫,“不过我就得她可能是M洲人,要不要......”
执棋的青年望着天空洋洋洒洒飘落的大雪,听着隔壁的动静,好看的眉头拧起来,“嗯。你去办,别让人跑了。”
这时隔壁正激烈中。
“住手啊!......你住手啊,我错了我错了!”李鹏举疼的涕泗横流,眼中布满恐惧,丑脸吓得煞白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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