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度就算大了？”顾言安调侃，“老杨，没看出来你还是纯情老男人啊？”
“……”
老杨骂人的话就在嘴边了，一想到对方就是这德行，他忍住了，“所以说这是真的？”
“真的个屁。”顾言安说，“这他妈就是画饼充饥。”
画饼充饥？老杨听得云里雾里，这成语还能放在这里的？
“什么意思？”
“我还没吃到饼，就有个傻逼帮忙把这张饼画了出来。”
老杨：“……”
他越听越迷糊，没想到这成语还能这么用？
最后还是聊回案情上来，老杨说：“现在能确定失踪者就是同一个人了，按照你说的她极有可能是被绑架了，但是从她接触的人里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绑架她的可疑人员。”
前面已经有两起命案都没有找到凶手了，顾言安说，“如果杀死徐椿华的凶手跟绑架童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你觉得他会留下什么线索吗？”
老杨目前还没有将这两起案子联系到一起。
“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徐椿华刚死不久，童乐就失踪了。”
老杨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已经去过童乐家了，她家非常整洁，而且也没有要外出很久的迹象，如果是绑架的话，那她就有可能是在去上班的途中被绑架的，因为那天她的车刚好限号，但是我们调看了她从家到公司那段路程的所有监控，居然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线索在这里基本上就已经断了。”
老杨越说越烦躁，因为最近已经有三起案件没有办法确定嫌疑人范围了。
顾言安说，“我有个推测，说不定凶手杀了徐椿华删照片的时候发现了他跟童乐的聊天记录，然后就已经开始谋划下一个目标是童乐了。”
在案子串连在一起时，他这个推断是合理的。
“或许吧。”老杨说，“现在只能从她身边的人展开调查了。”
跟老杨聊完案情，时间已经不早了，顾言安从瑞朗尼出去，他准备回家，就接到了江时俞的电话。
他脸上立刻浮现了笑，“江老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那边默了会儿，跳过这个话题，说：“你明天的时间可以空出来给我吗？”
明天？顾言安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今天二十一号了。
原来这小孩儿记得他的生日，顾言安心里一暖，但还是想逗一逗他，“明天啊，我不确定诶，我可能有其他的行程。”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顾言安担心待会儿玩儿过了，对方当真，他刚要说话，就听那头低声说道，“不是啊，我问过辽哥了，他说你这段时间都没有行程的。”
江时俞的声音轻如羽毛，顾言安就像是被挠了下心口，酥痒酥痒的，他的声音柔和许多，“我骗你的，明天没行程，就算有，江老师，你都亲自约我了，我也得把其他事儿给推了。”
江时俞很轻地应了声。
顿了顿，顾言安又说，“江老师，原来前段时间不联系我，改联系我身边的人就是为了明天跟我约会啊？”
江时俞却以为是费宇跟他说了什么，他一时没忍住，蹙眉道：“宇哥答应我不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