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果真如锦离所说地,艰难地站起身,开始摇摇晃晃地往屋外走。
锦离见了他的背影,心中又狠狠抽痛了一下。
待他终于来到门口时,锦离听他幽幽地出声说了一句;
“阿离不愿与我明说,我又如何能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锦离听了后低垂下眼不作声;白泽这才缓缓地走出门去。
哪里是你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她自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照锦离所知的,知女陪在白泽的身边少说也有个十几年了。人家主仆二人是如何相处,又与她何干。
她凭白闹了这一通脾气,不光惹得白泽拖着伤重的身体跑来找她,连她自己也因为在窗边窝了一整夜而落得腰酸背痛的下场。
真是。。。像个孩子一般!
锦离也不知道自己缘何会变得这样,自打出生以来,她还从不曾因为何人何事而心中如此挂碍。。。
“哎。。。”
锦离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躺在床上发愣。
桑儿那小丫头到了这个时候才端着一盆子热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热水来了!”
小丫头莽莽撞撞地,一路小跑着。
盆子里的热水溅出来了些许,撒到了小丫头的手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嘴里不住发出“嘶嘶”的声响。
“你方才去哪儿了?怎的去了这么久?”
锦离望着小丫头,奇怪地问道。
桑儿将盆子放到矮凳上,又搓了搓被烫红的一双小手,这才回复道;
“小姐莫怪。方才我烧了热水正要赶回来时,却被一只鼓鼓给拦住了。那东西非要拉着我跟它玩儿,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