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其实有件事我正要告诉你。”御弘轩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
沈飞烟轻笑:“何事神神秘秘的?”
御弘轩鼓足了勇气开口:“其实,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如若你介意我的身份,不愿意再与我------我是不会怪你的!”
“傻子!”沈飞烟轻笑,脸上一点吃惊之色都没有:“其实这我早就知道!你是------”
这下换御弘轩吃惊不小:“你是何时知晓的?”
“比你早,你难道忘了,我这处的生意,背地里是做什么的吗?”沈飞烟继续说道:“不是那位的孩子更好,这样本小姐就更能理直气壮的忤逆那位了,你是不知道,那位可是把要赐给我的绝子汤都准备好了,我岂能不反击!”
“什么绝子汤?”一听这个,御弘轩整张脸都黑了。
“那位是不会允许我沈家女生下皇室子嗣的,这点你难道没想到?毕竟沈家军遭他忌惮,外戚专权他岂能不防!”
“他敢!”御弘轩眼底杀气浓郁,他竟不知那老头有这打算。
“我岂是那么乖乖听话的,再说我是会医的,就算当真喝下那绝子汤,也能无碍。好了,不提这些了,我有一个更重要的事需要你立刻派人去确定一下。”
“何事?”
“我想,我知道了那位国师是何来历了,不过为了确认,还需派个稳妥的去看看他后背上是否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红痣------这事得隐秘,不能让对方察觉。”
“好,御弘允回来了,正好让他去会会这位国师大人。”御弘轩应下。
一提起那位黑衣斗篷行为诡异的男人,沈飞烟心中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第一次见,她是站在城墙上目送大军出城门,远远的瞧见那佝偻的人趴伏在黑马上,跟在萧恒身侧,她以为对方是萧恒的人。第二次见是在雁门关,那人又代表皇上传口谕,她又以为那人是皇帝的人。第三次见是在夜探淑妃的寝宫,那人又在为御弘潇办事,矛盾的是那人背地里却做着挑拨淑妃和御弘潇的事,实在矛盾。如果他真是那人,那么一切便都能解释的通了。
沈飞烟想起在淑妃宫殿外,偷看到的情景,那国师跨出宫殿门槛左脚迈出又收回改为右脚的小动作,以及指尖轻刮眉心的姿势都是那样熟悉,沈飞烟眉目深沉,他会不会是他?
人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很难改变的,沈飞烟心中已经有七八成的确认了,只等再确认一下。
据说隔日,京城出了件趣事,国师大人的坐骑在回府的途中突然发狂,在街道上一阵狂奔后,直接把人甩进了倒夜香的马车上------
京城烟花巷后面一隐秘的四方小院的正厅里,三人围坐。
沈飞烟听着御弘允有声有色的描述,满头黑线:“然后,国师被熏晕了?”
“是啊,泡进夜香桶里了,不熏晕也呛晕了!”
沈飞烟嘴角继续抽抽:“然后你们就把人扒光扔河里了?”
御弘允的眉眼上扬,好不傲娇:“错,是倒夜香那大叔扔的,那么污秽的人岂是能近本世子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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