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很早就来到过地球了,在“上个世界”直到现在都一直算是地球的观察员,我观察的这段时间里也有过发现我的案例,我也在“上个世界”时干了一些蠢事,也正因如此我当时才大意没有拦下那颗决定性的“陨石”——那个需要我派人放出来的“陨石”——因为后续证明我确实需要它。
那颗“陨石”机械化整个地球时,当时在月球上的我也遭到了波及,并且获得了超能力。
文明等级早就比地球高的我自然是快速掌握了幽斯链机以及幽斯科技。就在我准备想把这些情报分享给我的母星时,我收到了母星被其它文明毁灭的讯息。由于当时我的那个文明也依然算是“笼子”里的文明,所以没有发明出传送门,并且接收到这一信息时应该已经过了好一会了。也正是因为回去要花很长时间我才会一直观察吧。
说实话我对于母星被毁灭可以说是十分的生气,但是我也知道凭现在过去就是送死,而且“笼子”外还有“笼子”,这种“只要有趣毁灭一个文明也没有问题”的愚蠢思想需要从根源断绝,不然还会有更多文明受害。尽管我曾经存在这种愚蠢的思想……但是亲身经历过后我才终于了解每个文明的不容易。
而我想了想,“最外层的笼子”的文明之所以想要有趣的事是因为它们那里实在太过和平了,主要是也不强求什么了,实在是太闲着没事干了,所以必须得让它们有斗争才行。但是也正因如此它们的科技水平很高,想要用战斗灭绝它们可以说不可能,因此想要完整的复仇,还需要智取。
我看了看新生的超能力,我认为这会是一个很有用的工具,因此决定继续仔细研究,想从中找到突破口。
同时,要限制地球那边的科技与军事发展,因为我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几十亿人,要是他们爆炸的速度比我还快可就不好了,所以要趁刚进入“新世界”还处于混乱期时就动手——后来的一个事件也证明了我这个的决策的正确性——他们当初带兵反抗了我,不过自然是被我全数消灭了。
而限制科技最主要的是限制基础科学,限制科学的主要方式就是限制新思想的发展。所以关于马哲之类的历史唯物主义先进思想就这么被我隐藏了,但没没有完全断绝,包括量子之类的被限制的技术也没有被断绝(但反物质并没有被禁用,毕竟这玩意也规定了不能在地球上使用),只会出现在历史书上……但是对于历史书的查阅我依然会选择限制并打上“封建迷信”的标签——也因此就算是自己想出来相关理论的人也不会被认为是正确的,他们只会被认为是“迷信”。
而限制文化发展也是限制新思想传播的途径,而限制文化发展的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让新人类更好理解我的想法——具体的后面再说。
这期间自然是要通过各种间接引导。但是因为我拥有了超能力所以实际搞起这些限制时还是比较方便的——我的能力是可以使用不同平行宇宙的自己的能力,但是十分随机而且要自杀之后才能切换(所以说他杀是不算的)。而为了实现目标我所经常使用的一个能力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意识强加到他人身上并通过影响他们的行为间接影响局势。
思维控制是高等文明最喜欢用的攻击方式,提前进入高等文明的我自然也要擅长运用思维上的控制。不,应该说是发展必然吧。
为了掌管大局我经常选择控制国家高层来间接控制国家,而我最喜欢控制的国家就是布拉腾——那个曾经带兵攻打了我的住所的国家——也就是现在的东奥德,因为“夹心饼干体制”的优势导致了其综合国力特别高,在国际上影响力很大,很适合作为棋子。他们的中央政府后来也变为了我的专属UCM政府。
这时计划已经定好了,具体的实施步骤还是要看实际情况。
而我后来等科技发展起来后,让人类为我建造了三颗人造月亮,让它们把地球围起来,以后要用。
之所以是三个是因为这样在资源消耗较少地围起来的同时也可以足够地“打马虎眼”,因为有两个其实是扰乱视线的弃子。
而我又编写了两个故事并传播出去,这些故事要结合一些“上个世界”的历史才能真正读懂,而这两个故事的目的是招揽与我志同道合的人类的,毕竟只有我一个人可太难办了,还需要一些“工具”。所以我限制历史阅读的原因正是因为我需要的就是这种在限制情况下还对此感兴趣的人,这样的人一定很“爱”我,这样我的团体忠诚度就会很高,虽然也导致了只有他们一些人。
期间我还限制了太空电梯的建造数量,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我们的所在,我只好消灭,而太空电梯过多会导致上太空的人越来越多,我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大,当然也不能完全限制。
为了不让多数地球人注意我,我还想了个招——就是特意制造社会混乱或者弄出容易造成混乱的体制,让人们多关心自己,少注意我这边。
为了自己的安全限制果然需要很多啊,加上其中的各种变数……这些“前置任务”的搞了甚至几百年。
而这期间对于幽斯链机的研究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少数完成的成就也就只有你们说的“凡特网”了吧,虽然那是后来被那个凡特发现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当时就是在赛恩斯的核电站发现的。当时的版本还可以迅速查询DNA呢——不过即使是那个也是几十年前的版本了。
而在大概690年左右吧,我就通过“凡特网”发现了一些怪事,就是有两个人的DNA图谱一模一样,随后我去看了看,那个人就是安斯诺,他当时在自言自语,说了一堆未来会发生的事,我认为这就是未来的我给我提供的剧本,不然以地球的水平一模一样的DNA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我能感受出这些内容十分重要——后来他又频繁出现与消失于各个时间点与地点更是印证了这一点。而且能回来说明有穿越时间的方法,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确实是可以实现的。
所以我690年就开始按照“剧本”做事了,包括对普拉贡的能力的隐藏。
同时我还发现了有个人的DNA像两个人的DNA的排列组合,那个人就是普拉贡·伊莱克森,因此我想这人也会是一个重要人物。但是说实话,来自未来的安斯诺只透露出了未来会发生什么而没有说要怎么做,因此还是得我自己来。
而在这战争的最后,我又发现了“过变化体”,是两个警察搞出来的。我之前对于幽斯链机的实验中都没有发现过变化体,我想是不是幽斯链机的大脑自己进化而来的,如果真是,那700年就进化出来也算快了吧,真是无限可能啊……也或许是所谓的“互影响理论”造成的。
而也就是大战结束了之后我开始观察那些警察并且尝试与其沟通交流,但是对方看来并不相信我,于是我就观察起了其中一人创办的“超能力大赛”。
也就是这期间,旧人类的华文来了,他通过之前我以亲身经历为原型撰写的两个故事找到了我并且牺牲了多数旧人类士兵让我中计,使我的能力被削弱——我无法再切换其它能力,而且现在我无法再随心所欲地操控他人,只能操控国家高层,对于普通人只能通过交流并诱导。
原本故事只是用来招人的,但是看到了“过变化体”之后,我发现了无限可能,所以我认为我故事里的神器也是可以出现的,因此我又编了《道士与圣佛》作为下一个阶段计划的准备。宗教战争雏形也诞生。
随后我为了测试高维空间与时间的关系使用了“OBV”,并且还弄了个“异星系移民计划”作为挡箭牌。最终是失败了,所以你们后续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计划的任何信息了不是吗?当然,只要级别够高还是可以知道后续的,毕竟那时已经是我的狗了。
然后我意外地看到了广道南机场的那一幕,回收了在紫色炸弹下幸存的过变化体,并带回去研究。
然后我在一处核电站结识了一位好友,那个人的儿子无意间找到了“过变化体”,当我过去与其交谈时,他很认可我的想法以及计划,包括他的儿子赛恩斯也十分认同我,我们都想要干掉“笼子”外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然后我们通过研究“过变化体”的变化机理发现了能力可以“进化”,我想这样就可以打破华文给我的限制了,而且提升全人类的能力水平滋生新的能力对于我也更有帮助……只要他们不滋生新思想对我来说就不会有问题。
而我也确实有想过通过“过变化体”增强能力干掉外面的人,但是这只是一个小的附属计划,成不成功是无所谓的。
普拉贡就这么死了让我很意外,不过想到如果我的故事中的“神器”有可能实现的话那就有复活可能。而他写的书中还包含了“过变化体”的做法,这肯定是要限制的。
随着对“过变化体”的研究我们的科技水平也越来越强,三颗人造月球的作用终于可以得以发挥了。
三个月球(主要是最大的“函数临界值)发出的光线笼罩整个地球,这些光线可不仅仅是光线,里面还包含了各种各样的粒子与波,最后组成了一个超级高级的拥有选择透过性的高级屏蔽系统,就是说在不干扰人类的信息的前提下阻止了第一层“笼子”外的人的观测。当然不只是屏蔽肯定还包括了发生事件的伪造,不然那些“高等”文明可能就打过来了,这样我的计划可吃不消。
这些由月球组成的屏蔽网相当于一层滤膜,用来过滤那些可能干扰我计划的“高等”文明。就是那种虽然已经等级很高了但是仍然会因为利益而烦恼的文明。真正的高等文明从不为利益烦恼。而我的复仇对象就是那些最外层笼子的最高等文明,也正是他们那种程度的文明才有能力解开我的加密网完整地看到这里的一切内容包括“过变化体”的本质。同时不被那些“高等”文明因为利益而干扰。
然后对于能力增强的途径我把其设计为了一种“病毒”,会通过“等离核辐射”传播,所以当初赛恩斯的那次“自爆”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他那次果然还是半成品,所以后来我打了“补丁”,这些“补丁”会以之前的“病毒”为载体传播。结果是失败了,造成了第一次“大瘟疫”,但是也还是有成功案例的。
然后后来为了继续打“补丁”我看准了那个犯罪集团的芙芯磁。我侧面给了那个芙芯磁制造“过变化体”的想法,并且引导了很多次好让她牢牢记住这个想法并实行。之所以选她是因为我认为她最适合说出这些话。
我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影响了她的能力,这样他们制造“过变化体”时就会附带上我的“补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