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小郡了吗?”齐老太太问林淼。
林淼摇头,她也正奇怪,“这几天小郡和小月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整天看不到人,有时候连晚饭都不回来吃。”
齐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叫来管家问情况。
管家如实相告,“小齐先生和神月小姐的朋友前段时间过来了,这几日总在一起玩。”
齐老太太看管家有口难言的表情,就知道另有实情,也不为难他了,直接撑着拐杖起身,“你带我去找他们。”
“好的,您稍等。”
林子里,一张座,四把椅子,简简单单地装备,却在进行无比凶残的厮杀。
现场气氛十分紧张,齐郡将牌一字排开,双手交叉至于胸前,颇为得意:“胡了。”
“你确定之前没打过?”又一局输掉后,江弈坤质疑齐郡。
在场的除了江爷爷,全是麻将新手。可齐郡前几场输了后,很快能找到诀窍,渐渐打开赢面。
“网上有个胡牌公式,很好理解啊。”齐郡无辜地耸耸肩,中考状元的脑瓜子很难不这么厉害。
行行行,他无懈可击,江弈坤也只能翻个白眼不搭理他,看向神小月。
现场就属他俩输得最惨,脸被贴上许多白条。不过她长得好看,哪怕贴着纸条,也可爱。
江弈坤两只狗狗眼就差没放人家身上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爷爷是最大赢家,他现在心情最好,“对,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一会再战!”
江爷爷被儿子江怀裕从老家接到市里来,原本是想来享福的。这城里的别墅虽大却没什么人气儿,江怀裕一天忙得脚不着地,和坤崽代沟大又玩不到一路去,他就是想打个麻将连人都凑不齐。
独栋别墅不比村里,隔壁住的谁都不清楚。家里的佣人因为畏惧自己是老板的爸,打牌畏手畏脚的,还被他发现给自己喂牌。他江老汉就算赢也赢得不光彩,但这三个小娃娃是真菜,他赢那就是理所应当。
齐郡看到江弈坤围着神月献殷勤就烦,踢了他一脚,“喂,我要鸡翅。”
江弈坤没理齐郡,扭头问神月:“神小月,你吃什么?”
自从上次琼山警局一别,再见面江弈坤总叫自己神小月。一开始她还会纠正,后来懒得理会,随他了。
“没心情。”神月单手撑着下巴,表情恹恹。
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在学习以外的地方再次确认自己智商不够这件事?
“那我先拿过来,你想吃的时候再吃。”
江弈坤转身蹲到离麻将桌不远处的土坑前捣鼓。
这是江爷爷带他们就地取材做的土炕,里面正在焖烤叫花鸡。
齐郡照例在早上去后厨溜达一圈,看见几只处理好羽毛和内脏待烹饪的乌鸡,心想巧了昨儿还想着烤叫花鸡。而且为了以防外一,怕做毁了,齐郡左手右手分别提溜一只走。
因为怕被烟雾熏着,几人就把麻将桌安在了别处,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林淼没想到管家说稍等之后,会带来这么多人。
厨师长:“自从江老先生带着他们玩后,几乎每天后厨都在少东西。一开始还是红薯土豆这类的,拿了就拿了,可今早直接丢了两只印度尼西亚乌鸡,那可是今早刚空运过来的!”
会所总经理:“老董事长,您知道的,咱们这个会所走的一直是高端路线。为了最大程度保证食材的新鲜,都是前一天特定特供。他们这样做,我们挺为难的。况且他们拿了食材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