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这才一年多,臭娘们就摆上姨太太的谱了,这也不行那也不干,搞的邹永康烦闷的要死。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秦海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窗户边的茶几旁擦了擦汗,自斟自饮喝了杯凉白开。
此时的三姨太因为高度兴奋昏厥过去,旁边的邹永康一脸龌龊的打量着隔壁一片狼藉的针灸台。
“秦爷,你这手法妙啊,我家三儿的表现得不得劲儿?能不能教老哥两手?”
秦海扯了扯嘴角:“邹老哥可别想歪了,单说这手艺没个七八年学不会,就算您学会了,那也不能随便用,这些银针可以救死扶伤,也能无形中杀人,但凡出一点差错,有容易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
“那有没有别的手法?简单点易学的?”
秦海没接话,而是走到邹永康的身边,示意他躺好,嘴角翘起一抹邪魅,故作神秘道:“有倒是有,只不过这是祖传手艺,千年来都是一脉单传,可是从不对外传授的...”
“别介啊秦爷,您开个价,只要能学会这种手法,多少钱都值。”
“您还是别为难我了,这可不是钱的问题,您觉着我缺钱?”
“枪?烟土?洋货?您只管说,老哥一定给您弄到手。”
秦海轻轻捻动着邹永康身上的银针,有一股极为细微,只有秦海能看见的气流在邹永康的五脏六腑,四经八脉迅速流转,随后聚集在秦海所捻动的银针之下。
秦海手里不停,嘴里很不屑道:“谁稀罕这些玩意儿,祖传的手艺,没有想匹配的宝贝,谁愿意外流?这可是吃饭保命的命根子。”
邹永康并不知道体内已经在发生奇异的变化,依旧沉浸在换取御女手法上,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宝贝。
此时秦海的手与银针相连,看似随意,实则如同一个黑洞,正在急速的旋转,将邹永康体内的命气给吸走。
邹永康身上的银针其实有两套阵法,一套是治疗他身体顽疾的普通阵法。
一套是陈仙芝教授给他的续命长生阵,说白了,陈仙芝能活过千岁,靠的就是这套阵法。
以银针为媒介,激活人体命气,将其吸收化为己用,以此达到长生的目的。
不过这种窃取他人命气的手段也有天道限制,必须要有功德在身才能使用。
所以秦海必须救人,以此来积攒功德,然后才能去窃取他人的命气,以此抵消因果业报。
陈仙芝传下来的规矩,其中有三不取,不取老人幼童善人平民,不取病残孕妇濒死之人,不取英雄豪杰正义之士。
还有一个十取其一的规矩,简单说就是可以十个人每个人取十分之一,也可以十个人之中独取其中一人。
至于寿元命气,普通人可能会觉得很缥缈,秦海却能够大概的知道一个人的剩余命数。
就像眼前的邹永康,已经四十好几,体内的寿元命气大概还能支持他十五年,如果病症不医的话,也就四五年,而且还是备受折磨的几年。
秦海给邹永康医治,让其健健康康的多活几年,然后取走他一多半的寿元命气,对于邹永康来说是赚了,对于秦海来说,反正他活不了那么久,不取白不取。
何况邹永康身为警署局长,不为民不为国,只为自己过的痛快,鱼肉平民,贩卖烟土,还与帮派土匪沆瀣一气,让他活着,已经是天大的赏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