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外的亲信听见动静,纷纷夺门而入,一看见地上打滚的邹永康,吴队长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便携式的烟枪。
随后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正打算用一个小巧的银勺从瓶内挖膏子。
秦海见状摆了摆手:“不管之前的误会,医者仁心,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膏子你们自己收好,以后这东西,你们局长大人也好,你们自己个儿也好,能不碰就别碰。”
“门后面有根绳子,把你们局长绑在椅子上。”
听见秦海的话,众人愣了几秒,正准备填装烟枪的吴队长想了想,盖上瓷瓶收起烟枪,招呼着手下按秦海的指示行动。
没一会儿,满地打滚的邹局长跟个肉粽子似的绑在一张椅子上,秦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檀香木盒。
随后摸着床沿下了床,又摸了摸邹永康晃动不止的脑袋。
秦海极为熟练的单手打开木盒,从里面随手拿出一根银针,左手按在邹永康的后勃颈,抑制住晃动的头部。
随后右手食指拇指捏着银针,小拇指在邹永康的头部摩挲几个汇合,只听邹永康“啊”的一声嚎叫,一根十几厘米的银针已经插入他的头皮。
接着秦海一连插了十几根银针,本就秃顶的邹永康头上跟装上天线似的,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
每根银针下去,邹永康都会哀嚎一声,甚至会浑身痉挛。
旁边的狗腿子们见邹永康扭曲的表情和暴涨的青筋,心里都揪成了一坨。
秦海施完针,很随意的从旁边家具上取下一根毛巾,擦了擦手和自己额头上的细汗,随即丢到一旁,整个人摸着炕沿,又盘膝而坐,披上被褥把身体裹起来 “好了,可以给邹局长松绑了。”
“这...这就可以了?”姓吴的队长有些不敢相信。
不等秦海说话,椅子上的邹永康突然说话了:“哪个狗日的把我绑的这么紧,还不给老子松开!”
旁边的狗腿子迅速松绑,邹永康抖了抖胳膊,扯了扯领口,整个人舒服的不行,不仅头不疼了,还有一种一身轻松的舒适感。
摇了摇脑袋,发现头上有东西,邹永康想要伸手去摸,刚抬手,秦海警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动手,你头上随便一根银针现在拔出来,不死也得残废,要成了个脑瘫,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邹永康闻言吓的连忙缩回手,可又好气头上的东西,环顾四周找到一面衣柜是的穿衣镜,上前两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镜子里满头插着银针的自己。
“还真是稀奇,就这么细细的几根针,居然比膏子都管用,头一点都不疼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几十斤,小兄弟这医术,简直神了。”
不光是邹永康,连同旁边的吴队长和其他狗腿子,都觉得秦海很神奇,这种神乎其技的操作只有民间传说才有,这回亲眼见着,哪有不佩服的。
“局长大人你可别高兴太早,你脑子里的瘤子可不小,没个小半年好不了。”
邹永康一愣,弯腰堆着笑,谄媚道:“只要能只好这头疾,小兄弟以后就是我亲爹,不说城南能够横着走,遇事给局里去个电话,百八十条枪随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