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苏听见穿旗袍两个字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什么异想天开的刺激丹青。
“这是惩罚吗?”沈流苏抓着他衣领问。
“这是对我的恩赐。”季司衍笑笑,起身不知道从衣柜翻出什么衣服,抬起指尖就要动手给她换衣服。
“你还没问我同意没同意呢。”沈流苏捂着衣摆不撒手。
“你觉得你跑得了?”季司衍没什么特殊癖好,他也不认为喜欢画心爱之人是个特殊癖好,他把这当做是恩赐,对他的恩赐,要是对方愿意给他画,那才是最大的恩赐。
沈流苏眉心直跳,作势要逃,还被站起来就被一条手臂桎梏着动弹不得,“苏苏要乖。”
“乖你个锤子!你今晚敢动我一下,明天咱们就离婚!”沈流苏蹬了蹬腿,继续放狠话。
季司衍神情略顿,眸色覆上一层阴霾,野兽本质显现,霸道又强制地把人剥了换上自己满意的衣裳,直到看见沈流苏眼尾的绯色,才颤着一颗心,在那轻轻一吻:“苏苏,别不听话。”
他接受不了离婚两个字。
可是怎么办,这小姑娘被他宠坏了,只会骑在他头上胡作非为,他只能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想起那天回季家时差点误以为谢朝捷足先登那件事,季司衍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强烈的想法。
沈流苏肚皮凉凉的,那里没有布料的遮掩,她两眼一闭,懒得再跟季司衍废话。
这哪里是什么旗袍,也不知道季司衍都是从哪里搜罗来这些鬼东西。
“诶诶诶,你干嘛又脱……”沈流苏毫无准备,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不翼而飞,整个人慌张失措地瞪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人。
这眼神不对劲。
“既然苏苏不愿意,那便留着下次,今晚先做点别的。”季司衍欣赏着眼前的光景,俯身亲了亲她微微发颤的眼睛,“来吧。”
沈流苏:“……”
无耻的男人。
不过确实也好久没做这档子事儿,满足无耻之徒的同时也能满足自己,解压,挺好。
后来意识混沌之际,沈流苏觉得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一样,迷迷蒙蒙的昏睡过去时,还能听见季司衍低哑的警告:“下次再提离婚两个字,就要被打了,听见没,小流苏。”
嗯……打哪?
沈流苏眼睛已经闭上了,没力气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