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终旭尧瞥了她一眼,这才冷冷对着辛桓嘲讽道,“我从不与手下败将单挑。”
“终旭尧!”辛桓怒不可遏,提剑就想冲过来。
“你们都不许欺负尧哥哥!”适时,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竟是扶鸣。
辛桓皱眉,“扶鸣师妹,你来做什么?”
“我为何不能来?”扶鸣瞪了他一眼,挡在了终旭尧和储青槐面前:“爹爹说过衡山派弟子不得私自打斗,你们是想破坏门规?”
“还是你们现在已经不把掌门放在眼里了!”
“弟子不敢。”辛桓咬牙,放下了剑。
“扶鸣师妹,是这终旭尧打伤了奉玄师弟在先,是他先不仁的!”
“对呀扶鸣师妹,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呀,是他率先动手破坏门规的。”
“辛桓师兄也是好意想为奉玄师弟报仇罢了!”
周围的衡山派弟子纷纷开口,惹得扶鸣十分不虞。
“可是储姐姐已经跟爹爹约定好了,半月内替尧哥哥洗脱嫌疑,你们口口声声说是尧哥哥伤了这个奉玄,那你们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群起而攻之,倒是让别人看了我们衡山派的笑话,以为我们衡山派不过如此,门下弟子只知道欺负自己人。”
“别人?哪里还有人啊!”其中一个衡山派弟子不满道。
这时,储青槐眨了眨眼,幽幽举起了手,“我可不是你们衡山派的人。”
见此,那弟子虽心有不甘,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能咽下这口气。
“行了!”辛桓怒喝,冷冷地看了终旭尧一眼,威胁道,“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说罢直接气得拂袖而去。
主要闹事的几个人都走了,其他弟子也不敢触扶鸣的霉头,皆纷纷四散离开了。
“终于走了。”储青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仍旧空洞洞的肚子。
谁知道她只是想下来拿点吃的呢?
储青槐摇了摇头,摸了摸扶鸣的头发,笑得十分欣慰,“扶鸣真厉害,那气势,跟掌门有得一拼了。”
扶鸣有些不好意思,羞涩一笑,“之前听储姐姐说过,我不过也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那也厉害。”储青槐笑眯眯捏了捏她的脸。
“只不过尧哥哥……你没有受伤吧?”扶鸣担忧地看向终旭尧。
“他?”储青槐磨了磨牙,“身上带着伤都差点跟人打一架,能伤到哪里!”
“尧哥哥身上有伤?”扶鸣惊呼:“重不重?可要我去药堂寻些药来?”
“爹爹给了我一块令牌,说什么地方都能去。”
“药堂?”储青槐心下微动,看向终旭尧。
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就挺严重,这些日子也不知好了几分没有。
储青槐正准备答应,就见终旭尧直接转身,冷冷抛下一句“不需要”就离开了。
储青槐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她都习惯了。
可扶鸣却是伤心了,她揪着衣角有些惶然,“储姐姐,尧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