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班主任被她瞪得头皮一麻,续而感觉血涌上头,冷哼一声,气冲冲地扭头走开不再搭理她。
“姐姐……对不起。”
舒可乐委屈地搂着舒诺的脖子,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哽咽。
舒诺抱着他在旁边的板凳坐下,轻声哄着:“可乐,咱们先不哭。来告诉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小家伙哭了这半天,情绪早就平复了。剩下的就是纯纯的委屈和疼。
于是哽哽咽咽地说了整个过程。
他虽然说得不是很流畅,但舒诺还时听明白了。
“他们先骂你是小骗子?”
“嗯。”
“他们还动手把给你作证的小妹妹推倒了对不对?”
点头。
“那小妹妹呢?”
舒诺进来的时候可没看到有什么小女生。
舒可乐茫然四顾:“不见了。”
“你认识那个小妹妹吗?”舒诺有点头疼。
舒可乐点头又摇头。
舒诺:……
年轻班主任再次冷哼一声。
舒诺正在了解情况,两个衣着考究,不到三十的年轻男女匆匆自门外进来。
接到通知的幼儿园副院长也跟着前后脚赶到。
“贝贝,贝贝!怎么回事?”
女人朝会议室看了一眼,冲上去一把将同样脸上挂彩的小男孩儿抱了起来,心疼得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
男人随后一步,一身衬衣西裤,有几分gwy模样。
他先是和班主任交流了一阵,接着又走到女人和儿子身边,说了几句。
女人本来就一眼一眼在瞪舒诺姐弟俩。
听完了男人的话,立刻抱着自家儿子就走了上来,气势汹汹地说:“是你弟弟打伤了我儿子!你们监护人要负全责!”
舒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抱着舒可乐,转身看向后来的四十来岁女人:“我弟弟也受伤了,我要求调监控。”
副院长闻言,立刻招来外面的保安兼设备维护人员问询了片刻,最后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外面的监控,只有一个能看到那个角落,昨天坏了。”
舒诺眼角抽搐了一下,监控永远是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坏掉,真是诚不欺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女人按捺着即将爆发的怒气,眼里带着红丝,咬牙切齿地说:“道歉!我要求你弟弟在所有人面前给我家贝贝道歉!”
“姐姐……”舒可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被吓得泫然欲泣。
舒诺深吸了口气:“是你儿子动手推了给我弟弟作证的小朋友,我弟弟才会动手。说起来,他们都该上去道歉!”
“贝贝?”女人目光落回怀里的儿子脸上。
贝贝赶紧摇头:“我没有。”
女人冷哼一声:“你教不好你弟弟,还要来污蔑我儿子?”她说着转身看向旁边的副院长,语气傲慢:“像这样素质堪忧的人,为什么还可以留在幼儿园里?如果我们得不到很好的答复,我会联合班群的家长们找幼儿园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