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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若山扶着沧九然的肩膀想要站起来,可失血让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没等使劲,又倒在了沧九然的怀中。
“我想起来,方才有个人拿着剑像我刺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就被刺中了。”若上摸着身上的伤口,却发现,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了。
“你没事就好,那个人我会找到他。”沧九然说道。
“行了,若山醒来就好,现在这里太乱,我们先回店里,等江悠和孙齐他们回来,我猜他们应该是追凶手去了。”桑邑将手放在沧九然的肩膀上说道。
“好,先回去。”沧九然抱起若山,跟着桑邑走下了花车,临走前,祭祀沧子和将若山掉落在台子上的石花捡了起来,交给了沧九然。
“小心谨慎,这人群中还有其他人看着,方才刺伤这小姑娘的人,是无相国主派来的。”沧子和低声在沧九然耳边说道。
听后,他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桑邑回到了铺子。
两人安顿好若山,让她在房间里休息,关好门口,两人在铺子里分析着,今天的事太过突然,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无相国主竟然会专门派人来暗杀若山,想必是察觉到了曾前辈一家的目的。
但这很是奇怪,既然他早有察觉,为何不在之前动手,非要在这人人都十分看中春日祭上动手呢。
“我看就是利用人言,这无相国素来信奉春日祭,这祭奠对他们来讲是成人礼,也是迎接新的希望,要问为何执着,恐怕也与这鲛人一族和无相国的关系有关,这里的百姓听了国主的命令,举国上下将曾可视为不详,他们一家不得已隐居城外,如今好不容易换来一个能够洗刷清白的机会,我看这无相国主就是想让曾前辈一家彻底的消失,要知道不详之言,一旦在众目睽睽下印证,那便如同利刃,毫无活路可言。”桑邑说道。
“你是说,这一切看似曾家安排好了一切,实则是陷入了国主的圈套。”沧九然疑惑道。
“没错,这无相国主看似以百姓为主,处处为百姓考虑,可实际上呢,他身边早已没有可以信任之人。”桑邑说道,若不然,那日为何他们在大殿上的时候,他却要听取他们几个意见。
“原来如此。”沧九然这才明白,为何桑邑如此笃定的去与那国主对持,原来是这个原因。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若山推开了门说道:“早年国主身边的亲信,是爹爹的徒弟,爹爹一手将他栽培起来,就是为了替国主分忧解难,可谁曾想,那名弟子竟是中途叛了变,借着九然的事,借题发挥,彻底将爹爹从神坛下推下。”
“所以,你们也是为此事?”沧九然说道。
“爹爹说过,此事是小,国事为大,若无相国继续如此与海泽相对,迟早有一日必遭反噬,后果不堪设想,如今整个城中的人,已经对祭祀信仰到痴迷,甚至连治国的根本都忘记了,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若山说道。
若是她不说,沧九然知至知终都不知道,原来曾前辈是在下如此大的一步棋,那他更不应该去阻止,相反为了当年的一命之恩,也应当鼎力相助。
也在这时,江悠和孙齐也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桑邑和沧九然他们都在,若山也安然无恙,孙齐率先开口道:“刺伤这丫头的,是无相国主派的人,我们一路追着他,一直追到了王宫,这人便不见了踪影。”
“曾前辈他们已经去调动人脉,去调查此人的真实身份了。”江悠说道。
“我们先别急,若山已经没有大碍,此事非比寻常,既然若山已经被选择成为了代表,那祭奠便还作数,如今我们要好好护住若山,千万不能让她再有闪失,直到她们一家平安面见国主。”桑邑说道。
“臭小子,你还是改不了你这个多管闲事的毛病。”孙齐有些无可奈何,或者当时也是因为这小子这一手多管闲事,才有了他们如今的肝胆相照。
“怕是这辈子,改不了了。”桑邑苦笑道。
“你们两人又在这里煽情,我跟你们说,我们的铺子怕也不安全了,我跟孙齐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些城里的人发现了,若山被刺,我们去追刺客,被那些早已被言论控制的国民看到,想必日后,我们这间小店也有些难以立足了。”江悠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怕什么,我们这位老板可是无所不能,泷山黎家最强的外姓弟子。”孙齐又开始打趣道。
“别扯了,看热闹你也不嫌事儿大,方才你可知道若山差点就没命了,你这二两肉,咋没护住咧?”桑邑说道。
“那刺客速度那么快,我跟江悠两个在台下,人群那么多,根本来不及!”孙齐有些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从桌上端起一碗水喝了起来,喝完又说道:“反正若山没事就好。”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若桑邑那时没有去追我,若山她也不会出事。”沧九然接过话说道。
“我看你们也别争这个了,还是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吧。”江悠说道。
“我们先去一趟曾前辈家,这件事得与前辈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