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受不了一点委屈。
“臻书意是我让人绑架的,”姚珂面无表情,冷冷讥讽:“怎么样,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答案?满意了吗?”
尚延川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威严而有压迫:“别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事实上我们才是受害者。”
他没有在龙湖山镇找林欣妍的麻烦,除了对未出世的婴儿心软,另一方面是他带着妻子孩子,万一有什么闪失,得不偿失。
姚珂脸上难掩羞愧,却抹不开面子,依旧嘴硬:“林欣妍是有罪过,但我不能无视孩子。”
“你说的对,但这不是你包容一个通缉犯的借口。”
“我和你们明说,你们会同意吗?”
“你觉得呢?”
姚珂不屑:“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同意,所以才出此下策,我知道你肯定要这件事告诉我父皇,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与其让他们告发,不如自己主动承认错误。
沈安安头一次见赶死的,笑了:“好啊,顺便把林欣妍的地址招供出来,她现在应该生了吧。”
姚珂眸中闪烁一丝心虚,没有接这个话题,独自朝前走去。
沈安安与尚延川对视一眼,随即跟上。
皇宫。
姚尘被请过来时,姚珂紧张的手心冒汗,但实在不想受某对夫妻的阴阳怪气。
“嘎吱——”
门被推开,姚尘从外面进来。
姚珂立马上前,兢兢战战的道:“父皇我逼不得已做了一件错事,希望您能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