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每天都在九皇叔心尖蹦迪

第七十四章 关系刻意拉近

冷璨星没开口让任何人进来,他们自然也不敢贸然闯入。

片刻后,小桃打来一盆热水轻手轻脚端到屋里,她俯身放下水盆,低声道:“小姐,奴婢方才已向小公爷把要紧事都说了。小公爷说有劳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喊一声就是,他们全在门外候着,谁也不走远。”

冷璨星点头起身,侧眸看向床上昏睡的沈国公,接过小桃递来的湿帕子擦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了,只是今明两日需要有人照看情况,咱们怕是走不了了。”

沈国公的身体情况比她想的更严重,她侥幸能将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已是幸事,至于是否能延年益寿,还要看他的造化。

章云看着沈国公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对冷璨星十分钦佩,忍不住惊叹道:“小师叔,你真是神了啊!连太医都说没办法了,你竟还能将国公也给救回来!”

“看来在药王谷你这是不显山不漏水啊,从来不在外边抢风头,没想到如此深藏不露!”

冷璨星白了他一眼,冲他脑门狠狠一戳,直撇嘴:“去去去,少在我面前拍马屁,此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哪有那么神通。”

惹得小桃捂嘴直笑,三人笑罢,随后收拾东西推门出去。

沈子砚及一干沈家人等的心急如焚,突然看见门推开,连忙齐刷刷站起来。

“二小姐,家父的病情如何了?”沈子砚目光急切,忍不住向屋里望去,哪怕小桃之前已带过口信,但他们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救活了。

冷璨星目光淡然,温声道:“国公爷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只是这几日还得多加注意,等挺过这几天,往后加以调理就没事了。”

沈家人纷纷长出一口气,对冷璨星一再道谢,忙让她去前厅坐着吃茶。

周氏含着激动的泪水上前握住冷璨星的手,感激到无所适从:“星儿……你让姨母如何谢你才是?”

“今日要不是有你,只怕老爷已经凶多吉少……往后你便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

说罢,她紧抓着沈子砚的衣袖,泪水滚落衣襟,泣不成声开口:“砚儿,往后莫要再叫星儿二小姐了,她是你秦姨母的女儿,你就随娘叫她星儿吧。”

“星儿,可惜你娘去的早,当年我闻听她的死讯分外伤心,之后便不愿意再与相府有往来。”

“后来听说你被送去了药王谷,姨母这颗心才算落回到肚子里,隔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见着你了,你和你娘真是像极了!”

冷璨星并没有因为周氏和娘亲当年的旧相识而有所触动,反倒因为她一直紧抓着自己的手而恶心不止。

前世里,周氏曾经提起过她娘亲秦氏,也曾说起二人一同在京都寺庙上香祈福的场景。

可她并没有因为秦氏而对自己过分宽厚,在多次理与亲情的选择中选择站在沈子砚那方,从未顾及过旧情。

有了那些刻骨铭心,难以磨灭的记忆,冷璨星无论何时都显得极为淡定,她不动声色拂开周氏的手。

“夫人不必因为我娘而伤心,她若在天有灵,必定也会因我如今一切顺遂而开心的。”

沈子砚凑上前来,漆黑如墨的眼里焕发出光彩生机,他眼中似乎带着一丝笑意,拱手向冷璨星行礼:“星儿妹妹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单女主+无系统+先婚后爱+经典老歌+甜度未知)穿越而来的荣奕意外结识小天后田馨。为给母亲凑钱治病,应下与她假结婚的要求,成了外人眼中被包养的软饭男。而脑袋中装着地球无数歌曲、影视、文学等资源的荣奕,会乖乖当个有名无实的软饭男?
蚂蚁不敢闲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现代女精英遭遇车祸一朝穿越成为被宣告死亡的农家女,醒来看到自己眼前粗糙的大瓷碗和破布麻衣立刻崩溃。想当初本姑娘喝水用的是法国进口的骨瓷,睡觉盖的是苏杭的蚕丝,一个一向走在时尚前沿的时尚女王看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晕过去再死一次,好在唯一值得让人留恋的是这里的纯天然帅哥实在是太多了,勉强留下来吧!
白日做梦爽翻天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江游的师父年轻时被神医救过性命,让江游下山报恩,没想到,对方居然要将美貌的孙女嫁给他,还要把公司都送给他……
零零零六
御风
御风
父皇说:劈风斩浪御风,金戈铁马御风,都是强者所为,霸者所为!要想不受伤害,一定要成为至强成为至尊,终其一生踏波逐浪,御风而行!娘说:要不想受伤害,心一定要够冷,一定要够硬!瀚暮,我唯一的哥哥,父皇唯一的儿子,他的利剑却无情划破父皇的胸腔。我远嫁于风流成性的沧国王爷沧天涵,谁知那是另一座冷宫,依然是宫墙森森,我执剑怒问,从此——但他却不肯扔下一纸休书。沧祁,沧国大将军,今戈铁马,同床共寝,情难自控,
远月
狼笑
狼笑
要罚?她认!要打?她受!只是为何将她送入洞房的要是他?是机关算尽?抑或傻痴成性?是处心积虑的阴谋?还是刻骨铭心的爱恋?试问这又有谁能看清?他一把将我拽入怀中,笑得销魂蚀骨,小夜,你是我的,谁也夺不回,谁也抢不走。他如万仞峰巅的青松,迎风而立,冷冷地说:我的女人,绝不能是弱者。她回眸一笑,轻启朱唇:要做我男人,必须脱掉你所有伪装。他仰望苍穹,发誓要将她困住,困身、困心,困一生。他掷杯于地,扬言一定要
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