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来福被震惊到，但看楚歌的表现，也或许只有形式能够比拟了吧？
其余的什么极巅，极巅之上，有谁能够让时间长河拿在手中随意挥舞？
楚歌此时就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战斗，即便他如今手段滔天，可始终都没有将对方给逼出来。
“还无法锁定他的位置？”
来福见楚歌与那神秘人的斗争都将大道给焚尽了，却还不是真正的交锋。
“没有，他所在的地方不存在任何时空，只不过是强大到可以在任何时空出现，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暂时还不想前往。”
楚歌平淡的回答一句，而后身如闪电，手中提着泣血剑随意的挽出一朵剑花，亿万缕剑气将某个方位给完全淹没。
只是，在同一时间，对方也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那是一块纯黑色的石头，与融入楚歌体内的原初物质有相似之处。
刹那之间，两者发生碰撞，仿佛将宇宙都给震成了两节，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楚歌！”
之后，那人再次传来一声怒吼，又好似想要殊死一搏，以一种极其夸张的情况，爆发出了一阵惊人的恐怖威慑力。
“你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到了如今这个实力，对这种恐怖的能量波动自然是十分了解。
来福也是从未想过，楚歌明明还没见到对方，却就这么把对方给逼到自爆了。
而且，对方究竟有多痛恨楚歌？居然不惜自爆也要和楚歌换掉。
要知道，楚歌压根就没打算去对方的世界找他，所以神秘人随时都能终止这场大战，即便受伤严重，也完全可以等到康复。
“谁知道呢？这世间想杀我的人太多了，只是不知道在那边，有没有生灵站在我这一方。”
楚歌已经可以确定，还有一个世界的存在，但并非凌驾于自己这个宇宙之上。
他猜测，那里应该是一个类似于空的这类地方，亦或者，是真相所在的地方。
“对方都自爆了，你还那么淡定？”
来福听见楚歌的解释后，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楚歌也太不让对方放在眼里了吧？
“再来一百个他也没用。”
楚歌摆了摆手，就像是拍灰一样将对方自爆所产生的能量暴动给拍散了。
“完美偷渡就这么强吗？”
来福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对方的表现，极巅是肯定比不上的。
“强吗？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最初时，是谁在教会我们这些生灵修炼。”
自古就流传着一句话，修行乃是逆天而行，那么最初的那个逆天者是谁？
“为什么忽然问起来这个？”
来福好奇问道。
“因为如果没有修行，就不会造就出我这种生灵。”
楚歌感慨一番，最后摇摇头，始终想不明白原因。
“如果这是一个闭环呢？”
来福说道。
“闭环？”
楚歌有猜想过，但以他目前的认知与实力，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这种事，你可别真信了。”
来福的确是随口一说，压根就不能当真，但是当他看到楚歌神色时，又忍不住提醒道。
因为它害怕自己的一句无心话，而导致楚歌走错了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