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丢的压根就不是一枚价值好多万的戒指,而是一张废纸。
梁筱喉咙一哽,没接下话。
吃完后,贺清珩主动收拾了桌子,她洗完澡就上了床。
说不痛经,其实还是有点症状的。
下意识瑟缩起了身体,跟猫儿似得。
贺清珩上床时就看到她以这样的姿势睡觉,本能地将她往怀里带,手顺势伸到了睡衣里。
就在梁筱以为他想做些什么的时候,才注意到贺清珩宽厚的手掌正贴着自己的小腹。
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透了她的皮肤,让身体一下子就软和起来。
“我认识个不错的老中医,改天介绍你认识。吃点中药调一调身体。”他这人正经跟不正经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没事,身体挺好的。”
“好的话上次还发热?”贺清珩是医生,说话自然带着权威性。
梁筱说不过他,只能闭上嘴巴,安安静静地享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不过这样的姿势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察觉到了贺清珩的异样。
男人的下半身都是不受大脑控制的。
所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为难,“贺清珩,你背过去。”
“你觉得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不残忍吗?”贺清珩伸手,掰过了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别忘了,你还有手。”
或者……
微微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折腾了小半夜后,梁筱直接累得蜷缩成了一团。
贺清珩始终有些意犹未尽,心口这里空落落的,像是缺点什么。
起身去厨房喝水,经过书房时鬼使神差就进去了。
在一座奖杯后面自然看到了那枚躺在盒子里的戒指。
贺清珩看了一眼,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适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那个在自己微信里躺了快两年的账号突然找他了。
“听周溯说,你结婚了。还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