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不解，“为什么啊？”
陆之南只是淡淡笑着，“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切，不想说就不说嘛，还什么有机会告诉她。
这个‘有机会’，就像两个人寒暄着有机会一起吃饭，下次再见一样。
“我解了你一个问题，你也解我一个。”
“你见过比我还帅的吗？”
顾清：……
这个问题，就很离谱。
但顾清也很诚实的回答他：“没有。”
他确实是她将近22年生活里，出现过长得最帅的男人。以前她觉得不错的，在他面前都不足为奇。
陆之南继续问她：“那为什么上次说你见过比我帅的。”
顾清疑惑，“啊？什么时候？”
陆之南见她确实不记得，提醒她：“在酒吧里。”
顾清想起来，她那天就多看了他几眼，就被调笑问是不是没见过他那么帅的。
她当然见过。
只是那个帅的就是他本人。
不是别人。
不是在酒吧，也不是在街边，比那之前，还要更久……
“不是，我这样说是因为……”
“其实我之前就见过你。”
“你说的是那次在你家楼下？”他说的是那个凌晨。
陆之南瞬时心情有点好，他在她心里是最好看的。
从来站在顶峰骄傲的人，竟然也有过片刻的不自信。
顾清笑着看着他，“不是，更早之前。”没有解释更多。
……
是的，顾清见过19岁的陆辞。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巷子里，陆辞手臂肌肉紧绷，显得狠劲十足。
1V5的打架，他最后竟一个人站在中间，像个打了胜仗的王子。
其中一个小弟趴着向前，疼痛让他滋咧个嘴，口齿不清的说：“辞哥，我们错了！真的是张家那少爷吩咐的，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求你放过我们吧……”
只见少年一脚踹开拉着他裤脚的手，眼神冷冽说：“告诉他，珍惜时光。三天后我亲自来收拾他。”
后又扬起了那羁傲不逊的笑，走到求饶人的面前，胸口又是狠厉的一脚。
缓缓拿出一个黑色烟盒，打火机缓缓将烟点上，深吸一口再吐出烟雾，“你们几个还不滚？还想挨打的话，就继续躺在这吧。”
几人互相对视几眼，匆忙的捂着受伤处跑出了街道。
抽烟时的陆辞，眼中没了狠厉，懒懒的耷拉着眼皮，靠在墙上慢慢吸着烟。
这场景略显寂寥。
那时少年的发色，是黑色。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在对面树下的顾清看的完整。
那时秦可可因为暗恋的人，发生了一点事，情绪很不好。
身在桐城的顾清放心不下，专门飞了一趟京城。
她躲着顾景城，请了一周的假期，悄悄去陪秦可可，开导她、鼓励她……
……
那个凌晨的那一眼，她只是觉得很眼熟。
后在酒吧碰见，她才确认就是他。
因为发色发型的变化，现在的陆之南显得比以前更加张扬与不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