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翟定睛看去,一条穿着古代官服的狗慢慢的跳到椅子上看着他随后敲了敲惊堂木,“本官乃京华县令,大黄!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看着大黄身上那不伦不类的古代官服,陈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瘪三”
“大胆狂徒,竟敢藐视公堂!”听见陈翟叫它小瘪三,大黄用力的敲了敲惊堂木:“来人,杖责二十!”
“你敢!”
陈翟手指大黄一脸不敢置信,但他很快就知道大黄敢不敢了。
因为左右两边分别各自走出一个衙役,将他架在凳子上。
感觉到自己裤子被脱下露出半个屁股的陈翟连忙对着大黄惊呼:“黄桑,你来真的啊?”
大黄并未回话,而是伸出狗爪子敲了敲惊堂木大声狗叫道:“打!”
衙役随即抬起杀威棍就要往陈翟屁股上招呼。
就在棍子即将落在他的屁股上之时,衙门门前的鸣冤鼓突然被敲得隆隆作响。
“停!”
听见鸣冤鼓被敲响,大黄出声制止了住衙役即将落在陈翟屁股上的杀威棒。
“你们先去看看,是何人在敲鸣冤鼓。”
“是,大人!”
两个衙役听话的走出了衙门,随后从衙门外带回来一个女子。
女人陈翟也认识,正是顾菟。
顾菟此时手拿绢布,进入衙门之后,也不看他反而直接跪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大黄敲了敲惊堂木,对着顾菟询问。
顾菟颜面抽泣,声音微弱的开口:“报告大人,民女顾菟,我这次前来是要状告此人非礼我!”
原本还高高兴兴趴在凳子上等着顾菟来救自己的陈翟见她突然将手指指向自己,大脑直接宕机。
这又是什么情况,咱两谁非礼谁啊!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赶紧撇清关系,不然大黄这个狗官肯定找事!
想到这里,陈翟赶紧出声辩解:“大人,冤枉啊,我与此女并不相识。”
大黄不听陈翟辩解,吐出舌头一脸兴奋的对着顾菟张开狗嘴询问:“汪!你说此人非礼于你,可有证据?”
顾菟抽泣着点头,随后拿出一张白纸来:“这就是这个登徒子非礼我的证据。”
“金主簿,你去拿来与我一观。汪!”
“是,大人。”
随后从一个陈翟看不见的角落,小和尚走了出来走到顾菟身前拿过了那张纸。
不是,你们都瞎了吗?
陈翟看着这群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表情的衙役内心不停的生草。
这县令是只狗就算了,连主簿都是二十厘米的鎏金小人。
这种东西你们这群衙役竟然也能接受吗?
反观大黄,从小和尚手中接过那张明明在陈翟看来空空如也的白纸时,脸上竟然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你这登徒子,竟敢非礼良家妇女!还敢说冤枉!金主簿,按我朝律法,此人该当何罪!”
小和尚闻言,掏出了一本超级小的书翻看查找起来。
不一会就对着大黄开口道:“禀报大人,此人非礼妇女,欺压狗子,论罪当流放夜郎!”
一听到这么草率的罪名,陈翟忍不了了。
他连忙从凳子上跳起,提上裤子对着大黄开口大骂:“狗官,明明一张白纸,你竟然能说我非礼妇女?而且,我什么时候欺压狗子了。”
“金主簿,我觉得此贼应当再加上藐视公堂以及辱骂朝廷命官,你看看这两罪加上之后够不够判他秋后问斩?”无视陈翟狗叫的大黄低声询问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