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班永勒身上,希望他能拿出证据。
见他沉默,司景言冷漠地浅笑了下,“既然你那么认定《隐百花》是你们家的东西,还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闹得主办方脸面难看,一定是有什么证据了。请你拿出证据,我们把事情尽快了结,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这话提醒到主持人了,虽然主办方已经同意这样坐下来处理好这件事,但是时间宝贵,他们必须尽快处理好。
“班先生,能拿出证据吗?时间挺紧的,后面还有很多漆器要呈递到评委和大家的面前。”
班永勒看着主持人那张陌生的脸孔,他太紧张了,浑身都是冷汗,只觉主持人那张化了淡妆的脸显得特别狰狞。
他惶恐茫然地看向正在说话的司景言,他耳鸣地听不清司景言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脸上的嘲讽太浓了,惹得他气血翻涌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班永勒茫然地看向台下,有人起哄:“什么证据也没有就敢来泼人脏水,赶紧下去吧,别浪费大家时间了!”
主持人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疑虑、关心到冷漠和不耐烦,催促起班永勒:“如果没有佐证,请您下去。”
所有人都起哄般地轰赶班永勒,他有种无颜面对任何人的惶恐感。
台下,云水依实在坐不住了。
林忆哲按住她:“别节外生枝,这事和我们没关系。”
孔慕也提醒她:“不许多事!你们现在代表着锦华公司,我不允许你们做出任何冲动的举动。”
云水依只好坐回去。
她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林忆哲:“你和我最清楚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林忆哲解释:“我们是来比赛的,不是来主持正义的,也不是来断案的。”
云水依问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司景言那个小人拿着别人家的东西参赛?这样的话,比赛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别多事。”林忆哲按住了云水依的手。
台上,班永勒无助地落泪,在轰赶中站起身,身体佝偻,似乎愧对列祖列宗似的,把头埋得很低。
云水依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管了,我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她本以为林忆哲会拉住她,甚至都做好把林忆哲推开的打算了,没想到林忆哲不仅没有劝阻她,反而跟她一起站了起来。
孔慕看到这一幕,有些傻眼,拉住林忆哲,有些生气地问:“你不是刚才还在劝她不要胡来吗?怎么这会儿也疯了?不要节外生枝!不要节外生枝!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林忆哲说道:“劝得住的话我肯定是要劝的,劝不住的话还费那么口舌干嘛?都劝不住了,还不如跟她站到同一战线,回去还能捞个小功劳。要是不长眼的继续跟她对着干,回去不得把搓衣板跪碎了?”
“没出息!”孔慕气得不轻。
云水依匆匆跑到高台,拦住了班永勒,同时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个备用话筒。
“班永勒,你先别走,我有话想说。”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云水依,尤其司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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