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也不想看到他们打起来,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些,说道:“大爷。之前你们负责人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这个孩子能让给一对浙江夫妇,还承诺说一定会给他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环境,结果今天晚上我们散步的时候发现这个孩子就躺在路边,孤零零的也没人照看。我们现在就想问问你们的负责人,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爷子这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前来,迟疑了下,说道:“负责人已经下班了,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找他的话就明天来。”
这句话把陈佑邻给惹急了,“上班是吧?把照看这些孩子仅仅当成一份工作,一点责任心和感情都没有是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爷子劝道:“其中什么环节出了问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冲我着急也没有用,我还是劝你尽快回去,别冻着了,等明天我们负责人来福利院了,你再找他理论也不迟。”
陈佑邻听得拳头都硬了,真想对这老爷子动手,李舒及时拉住了他,“要不我们就先回去吧,我就算我们扛得住,这孩子也扛不住而且看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声音也弱,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我们得去找点东西给他吃。”
陈佑邻凶巴巴地瞪了一眼老爷子,“行,我明天再来找你们理论。”
陈佑邻和李舒把孩子带回了家,挨家挨户地敲门才终于找到半罐奶粉,在别人打着哈欠的教导中,勉强冲出来一瓶奶粉喂给孩子吃。
孩子哭得太累了,太虚弱了,即便吃到了奶粉也显得绵软无力,看得李舒直掉眼泪。
“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人,这么好的孩子让他们给领养了,结果一点不善待小家伙。”
陈佑邻和李舒喂饱孩子后,小心地把它拖放在床上,两人一人在孩子左边,一人守在孩子右边,俨然一家三口。
第二天一早,陈佑邻就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陈佑邻拍了拍衣裳,整理了一下领口,“今天白天去找他们正好,人多,可以让大家都看看他们平时是怎么做事的。我等会儿去叫一下忆哲,让他把漆坊那些兄弟们都叫上。”
“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对他们造成不好的影响?到时候让他们难以收场。”李舒有些担心。
陈佑邻说道:“他们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又有什么好顾及他们脸面的?如果他们真的考虑脸面问题,难道不是应该把孩子的问题处理好吗?”
李舒对福利院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愤怒,所以就没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一大群人就围在了福利院的门口,陈佑邻站在最中央冲着里面喊:“你们的负责人到底来上班了没有?出来给我一个说法。”
终于,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走了出来。
其实今天早上她来福利院的时候就听保安亭的老爷子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知道今天陈佑邻会来找她,但是怎么也没想到阵仗会如此之大。
“陈佑邻,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