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扬着嘴角笑,“知道,你是陆燃嘛。”
陆燃:“知道你还当着我的面说那种图谋不轨的话。”
“我才没有图谋不轨,你怎么总是用这种不好的话形容我?”虞念不高兴地反驳“我又没有要谋害他,我是自然等待,他死了我继承我应得的遗产,又没有觊觎陆家全部财产,你给我道歉!”
“……”陆燃沉默着,在思索她那个“总是”的含义。
他转身望着微醺状态下的人,问:“我什么时候还用过别的不好的话形容你了?”
话音刚落,虞念就哼了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很生气:“我和陆浔序回老宅那次,下大雨那晚,你说我不自爱!”
“你知道不自爱这句话有多严重吗?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做什么了?”
提及那晚,虞念当时的委屈好像又复活了,不高兴地沉着眉眼瞪他。
陆燃对那晚有印象,但已经不记得自己对她说过这种话。
那天他心情很不好,也确实有可能对她说了些重话,但可能是气话,绝对没有抨击她的意思。
“一看你就是不记得了!”虞念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气得坐正,摆出一副正经严肃得模样:“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呐。”
陆燃:“……”
安静了片刻,陆燃就坦然地接受批评,口气很好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如果我说的话对你造成伤害,我向你道歉。”
虞念大度地挥手,笑道:“没关系啦,我原谅你。”
一口嗲嗲的台湾腔调让陆燃怔了一秒,挑眉看她。
带着醉意的少女俏皮地笑着,紧接着说出了一句让他彻底僵住的话。
“还有一件事你也要和我道歉,你那天晚上梦游进我房间吓到我了,搞得我失眠,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
这话像一击闷雷,直接将陆燃脑子炸懵了。
他那天真的晚上梦游进她房间了……
似乎那次她确实顶着很重的黑眼圈。
所以她喝醉那晚他套的话都是真的。
陆燃喉结滚动,目光深邃的盯着虞念。
喝醉的人却没有察觉不对,对视了会就往歪着身子倒在沙发上睡觉,也不等他的道歉了。
片刻后,陆燃收敛思绪,本想直接上楼,但又不忍心让她睡在沙发上,走过去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的人:“虞念,起来,上楼去房间睡。”
虞念没反应,只是皱了皱眉嫌他吵。
陆燃叫不醒人,无奈地弯腰伸手将人抱起来,脚步轻快地上楼,送人回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后,陆燃又贴心地帮她脱掉鞋子袜子,扯过被子要盖好上,睡着的人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往怀里扯。
虞念似乎是把他当成抱枕了,陆燃猝不及防,被她拉着靠近,手臂被她抱进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僵住。
陆燃试图将手扯出来,却换来虞念更紧的抱住,那触感就越大清晰真实。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一抬眼,视线就落在了她唇上,呼吸渐渐急促,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着。
僵持间,虞念却又突然松开他的手,翻身侧躺着,寻着舒服的姿势继续熟睡。
手臂得到自由,陆燃急忙直起腰迅速后退,慌张地出了房间,冲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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