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拧着眉,思绪快速转动,问:“车上有你平时抑制的药吗?”
陆燃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慢慢的抬起来,抖动着摸向西装外套内里的,还没摸到就垂落下去,脑袋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陆燃!”虞念呼吸一滞,转身从包里找到随身携带的银针包,打开摊在车窗上,将陆燃坐着的椅子放平。
狭窄的空间里,虞念沉着冷静的扯开陆燃的衬衫,在他胸膛施针,用银针封住他的心脉,防止毒素蔓延侵蚀五脏六腑。
施完针,虞念额头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心跳也很快。
“陆燃,你撑住,别死在这了,我还指望你带我暴富呢。”虞念望着昏迷的男人,低声念叨着,伸手在他外套里摸索着,从内衬口袋里找出一个没有小小的盒子。
摇了摇,有东西摇晃的声音。
虞念打开盒子,捻起一颗白色的药片嗅了嗅,掰开陆燃的嘴巴喂了两粒。
砰!
车外面的人见她迟吃不下车,急了,挥动棍子在车身上砸了几下恐吓她。
“草!”
虞念烦躁地爆粗口,将陆燃的药塞回他衣服口袋里,转身打开车门下车,动作麻利的单手将车门关上了。
“你们想干什么!”虞念冷眼扫视着面前的一群黑衣人,声音又冷又沉。
没人回答她,几个黑夜人分开,让她直面他们的老大。
虞念这才注意到横栏在前面的车旁站了个带着墨镜的男人。
见她看过来,男人起身走了过来,靠近后开口:“虞小姐,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虞念有点懵,盯着男人看了会,实诚的道:“有点眼熟,但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你是谁了。”
宋鹤:“……”
“没关系,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您记得那把匕首就行。”
话落,男人摘下墨镜,冷冷地望着她。
匕首和男人锋利的眼神,满是肌肉的体格让虞念有了点印象。
不是吧。
人是冲着她来的?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没放弃呢?
宋鹤活动了下脖子,咧嘴冷笑:“看样子是想起来了,虞小姐,偷走的匕首用着还顺手吗?”
虞念这会一肚子的怒气熄灭了,有点尴尬:“说话别那么难听嘛,匕首是我拿钱买的。”
宋鹤冷哼,被虞念算计弄进湖里,还被她划伤手臂,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
他不服气很久了,要不是因为二爷,他早就找上她再比试一场了。
宋鹤道:“买卖讲得是你情我愿,这匕首我们可没有同意卖给你,你扔笔钱就拿走,也没征求得同意,不是偷是什么?”
旁边默默听着的几个小弟默默对视了一眼,“鹤哥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利索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么说少夫人真的好吗?这后面少夫人要是认出我们来了,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
“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只是负责完成任务,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