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坚持要她让家里人来接才肯放她出院,虞念知道他是秉承着医生负责的态度,也不好为难他,给虞墨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左右,虞墨办好出院手续,推着虞念离开医院,上车后脸还是臭臭的,拉的老长。
虞念坐在副驾驶,心虚的道歉:“哥哥,你别生气了嘛,我就是怕你们担心才没告诉你们。”
“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你受伤第一时间就该想到我,要不是出院需要家人同意,你怕是都不会通知我吧?”虞墨没好气的道。
虞念低着头,弱弱的道:“我错了嘛,这不是昨天受伤的有点突然,而且有点复杂,怕你盘问嘛。”
虞墨嗅到她话里另有玄机,狐疑地皱眉问:“什么意思?你怎么受的伤?还是尾椎骨裂,难道是陆浔序!”
最后那句猜测语气突然加重,杀气腾腾。
虞念摆摆手:“不是,和陆浔序没关系,是我泡温泉脚滑,摔了。”
她隐去了陆燃,免得多了不必要的联想,还得解释。
虞墨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沉默了下来。
虞念道:“哥哥,叶汶泽的葬礼什么时候?我要过去。”
“你……”虞墨停顿了下,想劝她,话到嘴边看着妹妹的眼神又咽了下去,“下午三点左右,我带你过去。”
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过去。
……
临近下午三点,天气渐变,有些压抑,乌云在空中慢慢聚拢,像是要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将苍穹之下的生物罩住。
葬礼在城郊陵园,虞念忍着尾椎的痛,在虞墨的扶持慢慢靠近。
叶汶泽父母站在墓碑前抹泪,叶靳沉陪在一旁,注意到虞念他们过来,怔了下,赶紧走向两人,站在虞念面前,低声问:“念念,你这是怎么了?”
虞念:“摔着了,没什么大事。”
叶靳沉浓眉蹙了蹙,压低了声线道:“你不该来的。”
他都没有把握二叔二婶看见她会不闹。
虞念知道他但心什么,微笑着摇摇头,用眼神暗示他没事,自己既然决定来就能承担叶汶父母的怒火。
叶靳沉只好让开,虞念在虞墨的扶持下往前走,在墓碑前停下。
叶氏夫妇看了过来,第一眼,两人都没能控制住情绪,怒火腾腾。
叶汶泽母亲更是直接情绪失控,冲向虞念,吼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个杀人凶手!你害死了我儿子,你怎么还敢出现!”
“二婶”叶靳沉拽住妇人的手臂,接着搀扶的姿势控制住人,避免她控制不住伤害虞念,沉声道:“汶泽的死和虞念没有关系,他是救念念出了意外,凶手另有其人,你不该把怒火和恨意发泄在她身上。”
“你放屁!怎么就和她没有关系了,如果不是她诱惑我儿子,他会为了她挡枪子?他……”
“够了!”叶父沉痛的吼了一嗓子,将叶母震住,“这是儿子用命救下来的人,你不懂吗?而且是他做错了事,最后用命挽救了错误,虞念能不计前嫌来看他,你还在他面前为难她,你是想让儿子走都走得不安心吗!”
这一番话振聋发聩,叶母呆呆的,好一会才松开抓着虞念的手,崩溃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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