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看得反胃，错开了视线。
赵起新习以为常，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哄道：“先吃饭吧。”
说完又夹了口陈卓说的辽菜品尝了两口后侃侃道：
“这家做的还不错，但是还不够正宗，东北菜要比这个口味更重一些，北巷有一家东北菜做得不错，改天带你尝尝。”
安素芝听罢神色一沉，用手肘撞了赵起新一下：
“干嘛？你又不是东北人，做什么一副很了解东北菜的样子？”
赵起新“呃”了一声，放下筷子：“你说的是，小姜别听我胡说八道。”
……
直至散局，陈卓也没再找到套话的机会。
分开时赵起新提出开车送陈卓，陈卓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里，便摆手拒绝自行离开。
陈卓去小卖部买了个本子，回到招待所就开始画服装的款式，薛世贵在一边看得两眼放光满是崇拜之色：
“卓哥，你还会设计衣服呢？你也忒厉害了吧！会画首饰还会画衣裳，简直无敌了！”
陈卓睨了他一眼，“别捧我，有啥事直说。”
薛世贵嘿嘿笑，“卓哥你咋知道我有事要求你。”
“你都写脸上了。”陈卓闷头画图，头都没抬。
薛世贵挠了挠后脑勺，嘀咕道：“有那么明显么？怪不得家里人总说我还得再历练历练。”
他转到了陈卓另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卓哥，你前几天画那几个首饰样子能不能卖给我啊？我老丈人就是做首饰的，正好能用得着。”
嚯？这还真没想到。
陈卓停下笔伸手在桌上的兜子里翻出之前画的小册子，“你说这个？”
薛世贵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陈卓直接把册子扔给他，“拿去吧，给你了。”
薛世贵听罢怔住，“啊？你不要钱？”
陈卓“嗯”了一声。
要什么钱要钱，这傻小子亲哥是东城市领导，他自己又是西州财政部门主管拨款的，让他欠自己人情可比让他给钱值钱多了。
薛世贵满脸不可置信，“我没听错吧？卓哥！这小册子你卖给别人，至少好几大千！你真白给我了？”
陈卓画图需要注意力集中，被这愣头青烦地不得了，嘶~的一声抬头瞪他一眼，“再废话管你要两万。”
薛世贵立马闭嘴，把小册子如珍似宝的抱在怀里，兴奋道：
“卓哥！你对我也太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