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的时候眼角还有一滴泪滑落，眼神落在张齐身上，向他走过去。
他不打算追究，但他的徒弟却非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纷纷认为启灵道长实在是太软弱了，要不然也不会接连出现变故。
“师父，既然你不愿意动手，那我们自己来，绝对不会轻易让他跑了。”
他们一拥而上，直接把莫凡围在了中间，还想要耗死他。
启灵道长抱着已经咽气的张齐看向莫凡，“希望您可以手下留情，他们被我惯坏了，不懂礼数。”
他越是低声下气，他的徒弟越发恼火，他们觉得就应该有血性和莫凡拼个你死我活才对，怎么可以不战而屈，实在是太丢人了。
“师父，你不愿意给他们讨回公道，那我们自己动手，只是这样，我们便不愿意承认你的实力。”
启灵道长叹了一口气，他压根不在乎这些虚名，只希望他们可以安然无恙。
莫凡还是头一次遇到启灵道长这样的人，不由想到了他师父，就算如此，他下手也是丝毫不留情面，他们甚至没办法在莫凡手中过五招，武器被卷飞，利刃怼在脖颈处。
他们这个时候才彻底明白过来为什么启灵道长会是那样的选择，他们一早便明白过来他们不是莫凡的对手，只是想要降低他们的损伤，结果他们却不理解，还斥责师父，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启灵道长对目前的状况无比头疼，他只能选择道歉。
但莫凡并没有打算要了他们的性命，一方面是大庭广众之下不适合杀生，另一方面是启灵道长作为他们师父，实在是仁至义尽，他并不想要彻底抹杀了这份良善。
莫凡松手，“你们真得好好感谢你们师父，要不是他，我不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你们。”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其他都是虚言，他们只能不停的道歉，希望莫凡不再追究他们的过错。
只是他们比不得启灵道长，莫凡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道歉并非真心实意，只不过是实在迫不得已才选择这条路。
当然了，他并不在乎，居高临下看向他们。
“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滚蛋。”
“是是是。”
他们走之后，这边路人还在讨论，认定了他们不识好人心，还想对莫凡动手，实在是不知好歹克。
“莫医生，您可真的是个大善人啊，就刚刚这种人渣，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们，把他们打服了，他们肯定不会过来。”
“对对对！”
莫凡都懒得拆穿，刚刚打斗时，他们可是跑的比谁都快，生怕被波及，继续看病。
